药安在墙壁上,而是安在了门上,因为炸墙的话极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导致整个石室崩塌。
不到万不得已,都不会轻易炸墙。
见形势被控制住,我们都长出了一口气,莫非瞥了一眼地上那个破了个大洞的袋子:“b哥,你这袋子质量不咋滴嘛。”
他边说边弯腰捡了起来,一入手他就有了发现,皱眉道:“不对,你这袋子,好像是软钢丝编的?”
他说着抽出短刀用力划了一下,那袋子上面连划痕都没留下。
莫非倒吸了一口凉气,“靠,还真是,那些红虫也太牛逼了吧,难道又是蚀金蛊?”
陈先生摇头:“不是蚀金蛊,这东西,我也认不出到底是什么。”
北鱼看着被捆成粽子一样放倒在地上的双头四手尸:“不管是什么,起码暂时是安全了。”
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从鬼门关里头绕了好几圈,如果不是陈先生一个人牵制住双头四手尸,恐怕我们早就全军覆没了。
最好的结果,可能也是和侯瘸子他们一样,落荒而逃。
虽然站到最后的是我们,但也是惨胜,除了大多数时间都在捣鼓炸药的莫非,我们几人身上或多或少都带了伤。
尤其是我,看起来最为狼狈,身上七八处伤口,衣服都破破烂烂,跟个叫花子一样。
陈先生身上看着倒是没什么皮外伤,但他的脸色白得有些不正常,我不由得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他还没开口,哇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差点跌倒,我和北鱼一人一边赶忙把他扶住。
吐完血后,他的脸上浮现起一抹诡异的红晕,气色看着反倒是好了些许,摇头道:“死不了。”
莫非撇了撇嘴:“b哥,这个时候你就别装b了,我看你这脸色,也死得差不多了。”
北鱼一巴掌拍莫非后脑勺上:“别废话,赶紧拿医疗包。”
他说着便给陈先生搭起了脉,可才刚一搭上,陈先生便迅速抽回了手,淡淡道:“我没事,管好你们自己。”
莫非最见不得自己老大受委屈,见北鱼好心喂了驴肝肺,不由得有些不愤,阴阳怪气道:“啧啧啧,那句话咋说来着,什么什么咬吕洞宾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