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我问你，我能不能问？”
杨灵越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给这娘们儿给的太多了。
“昨儿我见了陈虹、王靖芠、俞绯红，她们仨我都睡了，怎么着？”
樊兵兵看了看他，没动怒，也不再说话，蹲下来神情专注地往密封袋塞着他的内裤。
真他妈的有恃无恐。
行李箱逐渐塞满，杨灵越也愈加烦躁。
樊兵兵一扣，起身，语气如常，甚至还有些俏皮：“好了，走吧。”
见他神情冷漠，好像没看见一般继续说：“要跟我回家吗？”
杨灵越摆摆手：“不了，有些累，不想动了。你拍戏日久，也别跟着我折腾了，在京好好歇一阵子吧。”
樊兵兵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身子开始发抖：“你什么意思？你要分手？”
说着眼眶开始蓄水，这是气的。
杨灵越无奈认怂：“我就是说句气话。”
樊兵兵瞬间飙泪，拿起一旁的粘滚子就打了过来。
“我让你说气话，我让你说气话。”
杨灵越一边挡一边说：“打几下就行了，没完了你？你没说过分手的话吗？”
樊兵兵停下，随手一扔，坐在床上开始抹泪。
伸手要抱她，被人家一把推开，瞪着他：“是不是王靖芠？”
杨灵越顺势往地上一坐：“是。”
樊兵兵愣了，这么痛快？而后又开始找寻起那个粘滚子。
杨灵越琢磨明白了，既然走到这一步了，一直瞒着反而更他妈怂，拉几巴倒。
看着他一脸摆烂的样子，樊兵兵没了力气，又随手一扔，神情呆滞，默默地说：“我不会和她俩说，你放心吧。是我不知足，是我贪得无厌，是我的错。老公，谢谢你把我当老婆，可是亲爱的，当你的老婆好累啊。”
杨灵越五味杂陈。
见他默不作声，樊兵兵又气又委屈：“你说话啊，是不会哄了？还是懒得哄了？”
“我这不正在想嘛。”
“那行，我问，你答。四分之一会变成五分之一吗？”
“不会。”
“随便玩玩？”
“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