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官小巧，像个精致的bjd娃娃。
宋归程将小花的头发分成两半，各编了一个鱼骨辫，然后卷起来，用红色的发带固定住。
小花太小了，头发又滑，编发比较麻烦，宋归程却乐在其中，耐心地给她梳理。
总有几缕碎发从指尖漏出去，宋归程也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发夹，帮她把碎发别起来。
储为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宋归程的动作，神情十分专注。他不开口询问宋归程这是什么，对打探玩家的底细毫无兴趣。
宋归程编发的间隙抬头，看到储为目不转睛的样子，笑着问：“你有妹妹？想学着给她编？”
储为眼睛眨动几瞬，视线从宋归程手上移开，落到那张白净的脸上，摇了摇头。
编完头发之后，小花开心地在桌子上转圈，扭动自己细小的四肢，在桌子上蹦蹦跳跳，一边跳还一边问：“妈妈，我是不是特别好看！”
宋归程眼眸含笑，声音温柔：“当然好看。”
小花听到妈妈的夸奖跳得更起劲了，却没注意自己已经扭到了桌子边上，脚一伸，整个人突然往下坠。
宋归程眼疾手快地一把接住她。
小花还懵着，愣愣地坐在宋归程的手上，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眼眶一下就红了：“妈妈，吓死我了！”
宋归程轻轻地把她放到桌子上，摸了摸她的头，掏出一块糖给她：“没事，我会接住你的。”
小花立刻忘了刚才的事，嗷呜一声扑到有她三分之一个那么大的糖上。
储为看了眼口袋里满满的糖，塞了两颗给小花。
小花本来还有点怕这个面无表情的哥哥，一拿到糖立马就笑开了颜：“谢谢哥哥！”
储为收回手：“不用。”然后给自己也扒了一颗。
奶糖的香甜味席卷他的舌尖，他顶着腮帮感受了几分钟甜味，问宋归程：“她是纸人？”
宋归程点头：“嗯。”
储为：“纸人摔下去不会疼。”
宋归程正在让小花收拾她撕成一条一条的糖纸，瞅着小花幽怨的小表情，他没忍住弯了下眼睛。
他说：“会疼的，没感受到妈妈的重视和爱，她心里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