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啊!
就说嘛!怎么她爹搞了两三天的破事突然进展得这么顺利!简直如有神助!
原来这个神就是他呀。
等等,这事暂且不论。
白晓顿时心虚了,“冷总,看在我今天心力憔悴还帮你清理伤口的份上……”
心力憔悴?
夜槿扬了扬笑意,为什么他觉得她跟心力憔悴沾不上一点关系呢?
他看她活力得很。
“算了。”他本来也没想怪她,他挥了挥手。
白晓:“感谢冷总!”
两人相对无言,白晓一直在等他自行离开,毕竟这是她的卧室。
然而,夜槿并没有这样的自觉。
正义凛然地坐在沙发上,手指对她勾了勾,“过来。”
站在离他三步远的白晓咽了口口水,“冷总,您说。”
连您都用上了。
夜槿给气笑了,打手一捞就把人绑了过来,白晓挨着他,硬生生往旁边挪了挪,和他保持着距离。
“乖乖,”
白晓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笑容,“冷总,我有名字,叫白晓,您要不想叫白总,可以叫我小九。”
“嗤。”
男人不屑地嗤了一声,白晓感觉他这是把她的脸踩在地上摩擦。
敌不动,他动。
男人欺身上前勾住了她的下巴,狭长的眼尾扬起弧度,邪魅狂狷的笑容险些晃瞎了她的眼。
“墨晓,你原来姓白呢,”他突然凑近,白晓的脊背已经靠到了沙发上,近距离的质问让她招架不住,“难怪这么些年让我好找。”
白晓知道他要算旧账了,心脏扑通扑通地跳,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没骗你,我祖上姓墨的。”
夜槿以为她说的是她亲生父母,没有再过问,不管她姓什么,以后总要冠他之名。
“你欠我的人情,该怎么还?”
一个是救母之情,一个是“救命”之情。
白晓一阵头疼,“我刚刚答应做你的私人医生了。”
男人并不吃这一套,十分公私分明地松开她的下巴,力道不轻地拍了下她的小脸,下流又痞帅痞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