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盯着夜槿给她挑鱼刺的手,眼里完全没有慕凉城,慕凉城有些怒了,“我好歹是你师父,能不能把我放在眼里了?”
白晓这才赏他一眼。
然后默默吃饭。
倒是夜槿,听说是师父,自然不敢怠慢,“师父,她心情不好,你理解一下。”
操。
慕凉城怒目睁圆,拍案而起,“你叫什么师父!我就白晓她一个不孝徒弟!”
慕凉城气得手指头都在颤抖,“你你你,你给我等着!你看我让不让白卿墨收拾你!”
他打算愤然离去给他们颜色瞧瞧。
白晓突然抬头,慕凉城心里一咯噔。
紧接着女人就指了指夜槿碗里掉落的鱼皮,“想吃。”
“好。”
男人将鱼皮夹到她碗里。
某人眼里是真的一点没有他的地位。
慕凉城彻底怒了,“祝你们明天就散伙!”
这就不礼貌了。
夜槿微微拧眉,恍然间发现,他横眉冷对生气的时候,很像某个人。
……
白晓肯好好吃饭,当然是大喜过望,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走的时候对夜槿那深情的一瞥。
夜深,慕凉城刚准备入睡,佣人即刻来报,“先生先生!小姐和夜先生急匆匆走了!好像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夜先生让我赶紧叫您跟上!”
慕凉城眉头一拧,这个时候除了覃深能掀起一波风浪,也没谁了。
慕凉城迅速穿衣下楼,白晓的人影已经不见了,但好在他和夜槿加了微信,目光触及到“桃林”二字时,他凛冽的目光微微一沉,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
该死的覃深,你最好别动白熠辰,否则这丫头这辈子都不会好好的了。
此时,桃林。
覃深头发凌乱地站在悬崖口,他脚下躺着一个衣衫褴褛,血迹斑斑,完全没有反应的男人,他笑得肆意,“哥,嫂子,白晓快来了吧?”
任凭谁说覃深的坏话,白震涛都没有怀疑过他。
可此刻,他深深感受到了背叛。
“阿深,你放过辰儿,今天的事情我们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可不可以?”白震涛扶着郑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