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勋的鼻子就跟狗一样灵通,药草在哪里他一清二楚,路线清晰得夜槿怀疑他是不是每晚都在监视他们,观察他和白晓的一举一动。
慕言勋耸了耸肩,“也没什么啊,就是一本我寻求已久的医书,她说她有,我拿人手短。”
明知道不可能,非要撞南墙。
慕言勋口嫌体正直,“我跟你说,你这辈子别妄想了,就算她有两把刷子,也不可能让你重新站起来。你看这过了快两个月,你有感觉么?我看这么久你也就脐下三寸那玩意儿有点反应。”
“那你可能要失望了。”夜槿默默别开眼,没人比他更清楚,他乖乖厉害得很。
慕言勋切了一声转身去厨房,“你吃什么?”
“随便。”
慕言勋的厨艺一般般。
男人夹了块鸡肉放在嘴里,峰眉一皱,辣评一句:“难吃。”
慕言勋感受到世界的不公,“喂,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装一下会死吗?”
“没你那么会。”
没你那么会装。
慕言勋意识到他的潜台词,太阳穴一阵阵地疼,“你现在是残疾人,我不跟你计较!”
晚饭过后,慕言勋在夜槿的强制要求下,收拾干净了餐桌,并且将碗筷一并洗净。
他骂骂咧咧地把人推到卧室,“怎么个流程?图纸在哪呢?”
白晓说针灸的穴位她都写出来标出来了。
夜槿随手指了指桌面,慕言勋随手一抓,厚厚一沓,都是白晓做的功课。
一笔一划,都是她为了夜槿的双腿亲手写上去的。
慕言勋突然有些心塞,“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劝她放弃吧,别害了孩子。”
“别废话。”夜槿在床上躺好,解开了腰带,慕言勋走过来褪下他的西装裤,一边想到白晓肯定也是这么做的,一脸的坏笑,“老大,我说你这段时间挺美的吧,每天有美人伺候更衣,还有全套按摩。”
“你享受不到。”
“切,丢了两条腿,我也不稀罕。”慕言勋从书桌上拿来针灸带,该说不说,这女人还挺有范,针灸用的针都是自制的。
慕言勋每插一根针都对白晓敬佩一分,“她专门学了针灸么?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