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动不动就哭,可她那晚上忍住没哭,他或许真的心疼了,他想跟她坦白,如果她还可以接受这样冷静薄情的他,那他可以试试,试试演出爱她的样子。
但她没有给他机会。
她真的彻底离开了他的世界,就连钢笔也坏了,他让秘书拿去修,根本修不动。
他仿佛得了相思病,脑海里都是之前的画面,她哭,她笑,她和别人牵手,她躲在别人怀里害羞。
向来冷静自持的他一想起她内心就汹涌澎湃,他想,他是中毒了,他一想到她跟别人亲密,他就忍不住动怒。
他想用耳疾博得她的同情,可她不会知道了,她不在乎他了,她眼里,心里只有秦喻。
……
“社长,这里好多条路我不会走,你可以出来接我吗?”
学校公费出资他们到山区支教,本来是没有她的,但肖洋说山区有个小女孩得了脑癌,但因为家里没钱,已经只剩几个月的生命。
她也很喜欢跳舞,他给她看了一段她跳舞的视频,小女孩很喜欢,说想见见她。
夜柠儿很动容,刚好趁着刚从琉璃国回来参加老哥的婚席,她特意抽时间过来。
小山区开车上不去,司机把她送到山脚下,夜柠儿按着破导航往上走,绕了好几圈还在原地,也不敢走远。
她不得不求助肖洋。
肖洋让她原地等着,夜柠儿低头哦了一声。
周围的路灯刚换了新,亮光下她看着自己的身影,四周似乎有说话声,石子路上,一切物体移动的声响都被放大了十倍,夜柠儿紧张地拿起手机假装打电话,“喂哥。”
不远处的人停住脚步,看她强装镇定地说,“不在上面吗?……好……”
她现在下去的话,走几分钟就可以遇到司机,在此之前她得先绕过他们。
夜柠儿转身便看到几个穿得像地痞流氓一样的人,眼神似有若无地落在她身上,她屏着呼吸,贴着道路的另一边,很慢很镇定地走,“那我现在回去了?”
听到她的话,几人眼神一对,在他们撒腿跑的同时夜柠儿也跑了出去,心跳不止,放声大喊:
“救命!”
“抓住她!”
她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