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见得啊?”
李简安故弄玄虚地浅笑几秒,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在贺风面前晃了晃,很是得意地说:“哎,你不懂,爱这种东西就跟咳嗽和贫穷是一样的,越是竭力掩藏越是欲盖弥彰,时间越长,越是漏洞百出,自然而然地就流露出来了。”
“……”贺风用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她的脸,然后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在哪看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话。”
“我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得出来的结论。”
“怪不得一天上课东张西望、注意力不集中的,一天到晚啥正事也不干的。”贺风现在总算知道为什么了。
“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李简安立马回击,直戳对方的痛处,“我至少一到期末或者大考的时候,成绩还能勉强看得过去,不会一滑滑到底,不像你,只需要从排名册的最后一名开始看起就够了。”
“而且你好歹还天天跟他一起上学放学呢,形影不离的,还什么也没发现。你不是大傻子谁是?”
感觉李简安确实说得十分有道理,贺风立马乖乖反思是不是自己真的活得太迟钝了些,痛定思痛,他决定今天也要学习一下李简安,开始上课到处观摩和思索班级里各位同学的小动作和情况。
结果下午第一节课,烈日当空,艳阳高照,蝉鸣声都有些憋闷,没有一丝风,树叶一动不动地垂刮在树梢上,像是一切景象都被锁进了热气难耐的玻璃瓶罩中,只有班主任刘青松在讲台上挥汗如雨,孜孜不倦地讲解习题。
贺风由于上课探头探脑,不停东张西望、一会观赏天一会观赏地的,神态表情以及各种动作都很像立马要去干坏事的不良分子,被班主任点名批评,以纪律不佳、上课散漫为理由,出去罚站了整整一节课。
听到自己的名字的那一瞬间贺风立马垂头丧气,面如死灰,但又十分无可奈何,拖着一副半死不活的身躯站到了门外。李简安竭力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最后实在忍不住,趴在桌子上无声地狂笑,笑得整个桌面都在抖。
被陆早早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轻轻敲了一下才勉强止住,甚至都来了精神开始看书做题。
从来没有觉得有哪一节课如此漫长过,终于挨到打了下课铃,贺风直接蹬腿蹿回教室,裸露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