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上看见他们讨论过沈怀瑾、沈熹言,后来变成陆清婉,这些名字像是一种符号贴在陆早早心里。
日积月累这么久,就算撕下来,也会留下一层深深的印记。
明明所有人都离她这么近,可是却又那么远——
像是永远攀爬不上去的高山,跨越不了的沟渠,看得见却攀扯不下的月亮。
她只能仰望,只能注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那个时候有很多很多人喜欢你。”陆早早突然望着谢洄年又笑了笑,有些悲哀的,“我也不能免俗。”
谢洄年愣愣地看着她,亲口听到陆早早说这句话,仿佛心跳漏了一拍,成千上万只蝴蝶扑簌簌地从谢洄年胃里跳出来,在他面前肆意地飞舞着。
陆早早接着说,“所以我总是去看你的篮球比赛,关注你的各种竞赛情况。”
“有一年清明节前夕,学校组织好几个班级一起去参加烈士祭园活动。中午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我偷偷看见你不动声色地一直吃着面前摆放的一碟清蒸鲈鱼,我那时候还以为你喜欢吃,于是在这碗菜转动到我面前的时候,也立马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大筷子,想要尝一尝。”
“其实味道应该是还行的,但我确实不太习惯吃鱼。”
当时其实还有点反胃,但是觉得吐出来不太礼貌,又很害怕别人询问她为什么不吃还要夹,在嘴巴里面嚼了几下,就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这件事情谢洄年有印象,因为他当时就已经开始关注陆早早了,还以为她那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尝,是喜欢吃鱼。
直到这辈子回国之后,第一次和陆早早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吃饭,特意为陆早早点了一盘清蒸八宝鱼,才发现对方并不喜欢吃鱼,任何种类和做法的都算不上热衷,才发觉很久之前的认知原来是彻头彻尾的错误。
他当时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才明白真正的原因,原来竟然是因为他的关系。
而他当时之所以一直吃那一碟清蒸鱼,纯粹是因为当时这碗菜正正好好地摆在他面前,他懒得转桌罢了。
“有一年我们在屋檐下短暂地躲过雨,那是我跟你认识的两年里,第一次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场景里说话,也是我们为数不多的对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