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不住,想方设法坏她名声,导致后来婚事艰难。
那些个地痞流氓想占便宜,白得个媳妇,也老是来纠缠祸害她。
最好大花不就受不住,投了河。”
“我娘家那边,也有个好姑娘,也是被人坏了名声,最后气不过,上吊了的。”
大娘、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都列举起来。
“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哪个生产队没有遇到。
不管犯错的是不是女的,最后总是咱们女人承担苦果。
所以呀,咱们还是别再说起此事了,也跟别人说说,不要再议论此事。
若那陈知青听了,一时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不是成了咱们的罪过了。”,刘婧雪道。
有村民提出质疑,“应该不会吧,那陈知青不是一直缠着郑知青,还故意闹事要换去跟郑知青搭档干活,没脸没皮得很,她会做傻事。”
“婶子,郑知青家有权有势,又是那样的作派,您仍觉得是陈知青纠缠郑知青。
会不会是郑知青要挟陈知青,故意弄出来的假像呢。
万一要真是那样,那咱们就真是助纣为虐了。”
“还真有可能。
你们也知道,有些男的总以引得女人为他疯狂为荣,就算没人喜欢,也要想方设法给人造成受女人欢迎这种假象。
人周知青说了,郑知青在北京那边有很多对象,恐怕也是这种人。
来了咱们这地方,又有人周知青先前那番话,谁会真的喜欢他呀。
说不定真像刘知青说的,那郑知青要挟陈知青,故意造成一种陈知青纠缠郑知青的假像,满足郑知青的虚荣心。”
“对,没错,肯定就是这样。”
村民们纷纷在那应和。
刘婧雪再接再厉,“所以呀,那陈知青从头到尾都是受害者,坏事的都是郑知青。
咱们生产队的人,都是心善、富有正义感的,可不能称了郑知青的心愿,害了陈知青。
要说就说郑知青,那陈知青就别议论了,把她从里面摘出去,免得她真想不开,误了性命。”
“对,咱们生产队的都是好人。
咱们就按刘知青说的,不要再议论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