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兵的吧?”
刘建军再是好脾气,对这无端辱骂自己小妹的人,也没啥好印象。
有心不想搭理她,但想到这么多人看着,不能破坏军人的形象,只能应道,“是又如何?”
大婶眉头一挑,“那你还坐着干什么,还不起身给我让座。
你们部队的领导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
不都说为人民服务吗,我这人民站在这里,你倒好意思坐下。”
刘婧雪笑了,“大婶,就你这做派可不像人民,倒像压迫人民的地主老财了。
你是高人一等还是怎的,要所有人都让着你。”
“你不要含血喷人,我祖上八辈子贫农,怎么可能是地主老财。”
“我看你就算不是地主老财,也是资产阶级,咱们人民没你这样的。
还让军人给你让座,凭什么,凭你脸大,还是凭你脸皮够厚,够不要脸。
咱夏国真正的人民群众,哪个不尊敬军人,倒是你,竟敢欺负起军人同志来了。”,大叔站起来朝大婶开炮。
大婶缩了缩脖子,“人家自己都没说什么,用得着你替他说话吗?
再说了,为人民服务是大领导定下的,他敢不遵守。
他挺大一小伙,站一站又怎么了。
部队白训练他了。”
旁边座位,目睹了之前那一幕的人也火了,声援道,
“你没听人家妹妹说,人家身上有伤,你耳朵聋了。
人家在外面浴血奋战,保家卫国,好不容易保住一条命回来养伤,就是让你这么欺负他,欺负他妹子的。
你良心被狗吃了。”
“我呸,就她这做派,还八辈子贫民,咱农民阶级丢不起这人。
指不定是特务、间谍之类的。
毕竟那些人对咱们军人同志恨得牙痒痒,真正的夏国人,哪个会欺负军人,欺负军属的。”
周围知道刘建军情况的人,纷纷出声指责起大婶。
一下子被这么多人骂,还被指责是特务、间谍,大婶一下子也慌了神。
“我不是特务、间谍,更不知道他受伤了,我就是觉得他身强体壮的,站一站又不是多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