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季叔,我觉得我挺聪明的,怎么也不会是榆木脑子吧。”
季叔看了两人一眼,“就你们,比石虎还不如,聪明个屁。
当年教你们的时候,教了你们多少次,后面还老出错。
要不要我说说你们闹出的那些笑话,让大伙看看你们是怎么个聪明法的。”
两人想起当年刚进狩猎队,被季叔指着鼻子骂的场景,赶紧讨饶,
“季叔,我们错了,您给我们留点脸面,别提那些事情。”
“是啊,季叔,咱们都当爹了,以前的事就别提了。
这要是传到孩子们耳里,咱们还要不要脸面了。”
“哎哟,大根竟然知道要面子了,不是用鞭炮炸粪坑的傻小子了。”
“可我怎么记得这事他媳妇怀孕那年他还干过。”
“这你就不知道了,这男人从幼稚到成熟,也就一天的事情。”
叫大根的面红耳赤,不知是冻的,还是羞的。
他语带威胁地道,“你们行了,有女同志,还有解放军同志在呢,可别我乱说话。
都一个生产队的,谁不清楚谁,你们就没有把柄在我手里。
要是哪个人再乱说,我可就把你们的糗事抖落出来了。
到时候可别怪我不讲兄弟情谊。”
赵俊豪看热闹不嫌事大,在那怂恿,“怕啥,他就一张嘴,能说得过你们这么多人。
搞两个人堵他的嘴,其它人说说看,他都干过些啥事。”
他啧啧两声,“用鞭炮炸粪坑,他怎么想得出来的。
天女散的是花,他散的是粪,就不怕溅自己一身。”
赵俊豪越想越觉得身上不干净,情不自禁抖了两下,
“光想想那场景,我就觉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他还吃得下饭。”
其它人闻言都笑了起来,有一人起哄道,
“怎么可能吃不下。
据他家里人说,他家那晚的年夜饭,就属他吃得最多,吃得最香。”
“傻柱,你再敢说一句,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我闭嘴,我不说了,你也嘴下留情。”,那人连忙讨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