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后,还另有目的。
他可不想事情说办成,先跟大队长吵一架,坏了他的事。
所以虽然心下不同意,但到底也没多说什么,赶紧岔开话题。
其实陈大队长早就想来了,但感觉若是冒然上门,像是打探别人的秘密,便一直拖着。
好不容易公社那边给了个借口,他这不就赶紧上门了。
陈大队长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对了,你们生产队这次春节,过得挺滋润的呀。
难不成都将家里的鸡鸭鹅都给宰了吃肉了,怎么一个个地都去各生产队换受精蛋。
要吃肉年前多进山弄一些就行了,怎么连鸡屁股银行都不想要了。
这又是孵蛋,又要将小崽子养到能下蛋的程度,几个月就过去了,这不是浪费时间。”
大队长闻言心下一跳,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对于今天这一场景,大队长早就有所预料了。
毕竟两个生产队离得近,又互相通婚,这么多年下来,两个生产队不少村民都是姻亲关系。
之前让生产队各家多去换些受精蛋来,大队长已经有所预料。
他们生产队开展养殖这事,大队长知道肯定瞒不了多久,但他还是想尽量多隐瞒一段时间。
听了陈大队长的问话,大队长说出早就想好的借口。
“哪是咱们生产队的村民把鸡鸭鹅都宰了吃肉了,你忘记去年的那两场瘟病了。”
去年上半年的鸡瘟,大队长后来特意让人去打探过,确认不止他们生产队遭遇到,其它生产队也发生了。
就连八月份的那场猪瘟,也不是他们生产队独有的。
“那两场瘟病,咱们生产队损失惨重,不少人家里的鸡鸭鹅都遭了殃。”
虽然大队长的解释听上去颇让人信服,但陈大队长还是有些不信。
他不由质疑道,“难道瘟病过去后,大伙没有再养起来?”
大队长不紧不慢地喝了口水,“谁敢呀,谁知道那瘟病到底过去没有。
之前又不是没过两月,瘟病又复发的。
这不又是新的一年,大伙才敢重新张罗这事。
趁着猫冬的时间,要烧炕,顺便将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