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团部电话,没时间准备,俺们据点也小,没啥储备,就先委屈兄弟们了。”
李智却忽然装出几分热情:“不委屈,吃的我们准备了,有口热水就行,为了感谢兄弟,还在马街买了几坛酒,几斤肉,咱们坐下来一起喝。”
“啊呀呀,都是自家人,不用这么客气。副连长,让伙房再炒几个菜,招待咱们潞河的兄弟,再告诉三排长,把你们的屋子腾出来,让客人睡。”看着酒肉的面子上,伪军连长脸上笑开了花。
“那就谢谢了。”李智冲伪军连长拱拱手,又转身挥手,让队员们往据点里走。
比想象的要简单。酒抱上了炮楼的第二层,当官的在里面吃饭。外面东西两个棚子,本来两拨人分开吃饭,但游击队带来了白面饼子,张大年从西边棚子端着饼子,来到东边,很客气地招呼着:“兄弟们,别客气。”栓子还抱来两坛酒。就这样,外面吃饭的也融合到一起。
李智带着三名队员在二楼,伪军连长让副连长和两个排长陪着。同样看在酒肉的面子上,伪军连长满脸热情,称兄道弟。
看着外面夜色降临,李智麻利地掏出驳壳枪,对准桌子对过的伪军连长,一枪爆头。伪军连长惊愕着向后倒了下去。队员们也掏出驳壳枪,打倒瞭望口的伪军,随后两名队员顺着楼梯,跑向楼顶,让岗哨举起了双手。
听到枪声,外面队员立即拿起枪,拉上枪栓,对身边伪军高喊:“不准动,谁动打死谁!”
伪军没明白怎么回事,愣了好一会,才感觉不对头。来的这帮子“倒霉兵”枪不离手,吃饭都把枪斜挎在肩上,而他们的枪全在炮楼里枪架上。
接着,脑袋又彻底转过弯来,来的不是潞河伪军,而是游击队。但什么都晚了,面前是黑洞洞枪口,游击队又有不少人冲进炮楼,想必里面也被控制了。
有两个伪军跳进壕沟,准备逃跑,机敏的栓子立即趴在壕沟上面掩体上,枪口冲下,瞄准一个,开了一枪。一个伪军被打中后心,子弹穿出身体时,将心口撕烂。伪军栽倒在地,蹬蹬腿,没了动静。另外一个伪军吓得愣在原地,栓子又开了一枪,直接打在头上。
张大年恶狠狠地说:“跑啊,再跑啊,谁跑谁死!”
好家伙,一枪一个,两枪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