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没打仗,赵鹏举浑身难受,正没精神。听栓子怀疑柱子,不以为然,并埋怨说:“你这家伙,那是自己亲弟弟,能出什么岔子?再说,他们113师就会和鬼子死拼硬打,败多胜少,柱子连续打胜仗,当然格外高兴,说感恩的话,一点都不过头。”
最好如此,栓子不再说话。
赵鹏举却来了精神头,和栓子商量:“如果你真不放心,要不,我去南水县,实地了解一下情况。”
“慌什么。”栓子拒绝了赵鹏举。
赵鹏举脸色又暗淡下来,像外面飘着阴云的天空。
无仗可打,真不是滋味,不仅五脊六兽,就连酒和烟,也要断顿。独立营有钱,还很多,但要用银元去买烟酒,不仅栓子和老冯坚决不同意,就连赵鹏举也舍不得。
山洞仓房内,只剩下两瓶鬼子的清酒。那玩意不好喝,淡的像喝凉水,但总比没有的强。赵鹏举拿出来,没有菜,就着火堆冒出的热气,小口抿着。
栓子坐在旁边,一把夺过酒瓶,仰起脖子,灌了一大口。酒喝下去的时候,很冷,吞进胃里,慢慢热了,像蓝色的小火苗。
“你就别喝了!”赵鹏举又夺回酒瓶子:“就你的酒量,全喝下去,也没啥感觉,实属浪费。”
栓子笑笑,伸向火堆,烤着快冻僵的双手。
“咱们什么时候打仗?”赵鹏举问。
“你想什么时候打?”栓子反问。
赵鹏举白了一眼栓子,说:“这话说的,你是营长,你说了算。”
栓子没说话,继续烤火。
看样子,栓子还不想打,赵鹏举很失望,举起酒瓶子,狠狠喝了一口,带着埋怨的口气说:“松原上任后,咱们还没和他交过手,四个月了,估计这家伙都被养成猪了。”
栓子扬了扬眉毛,逗赵鹏举:“这样不好吗?各过各的日子。”
赵鹏举哈哈笑了:“好啊,那就过日子吧,过的都快成叫花子了,营部连酒都没了。”
“所以你想去南水?”栓子继续逗赵鹏举。
赵鹏举也不避讳,大声说道:“想啊,能揍鬼子二狗子,还有酒有肉,痛快!哪像现在,憋在山里,啥也干不成。”
“你可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