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团警卫连连长,通常情况下,与团部一起行动,偶尔会跟着团长,或者政委。
好长时间没见到顾飞,加入游击队时,两人睡觉时都挨着彼此。栓子高兴地冲顾飞挥手,大声喊道:“顾大连长,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顾飞似乎不慌不忙,骑着马,缓缓来到栓子跟前,才慢条斯理地说:“怎么,没风的话,我还不能来了?”
“能来,能来。”栓子又向后看了看。
“啥意思,眼里只有领导了?”顾飞又讽刺地说。
栓子这才注意到顾飞不对劲,抬头看着顾飞。顾飞目光里带着复杂,好像在抱怨什么,又好像带着羡慕和嫉妒。
这家伙怎么了?栓子有些纳闷,但也没多想,上前抓住缰绳:“都到家了,还不下来,屁股不疼啊。”
“看到你,我哪里都疼。”说着,顾飞跳下了马。
栓子哈哈笑了:“干嘛呢,这是?就跟我抢了你的媳妇似的。”
“你想抢,我倒是有啊。”顾飞把缰绳丢给栓子,自己整理一下军装。
栓子看着东洋马,似曾相识,问顾飞:“这是从我们营调走的吧?”
“都是你们的。”顾飞没好气地说。
“我说你小子怎么了?”栓子扭头看着顾飞。
顾飞哼了一声,说道:“没怎么,跑了一夜,赶紧准备吃的,要丰盛点,还有团长,去了刘家山庄,马上过来。”
“好。”栓子答应一声。
顾飞又扭头,恭喜一般,冲栓子竖起大拇指,说道:“栓子,你行,你真行!”
“还用你说,你个神经病!”栓子笑着,骂了一句。
“呦呵,现在也不谦虚了。”顾飞笑道。
“少扯淡,阴阳怪气的。”栓子不再搭理顾飞,叫来吉庆,把缰绳交给他,又交代一番。
不多时,从南面又跑过来三匹马,前面枣红色战马上,坐着李智。
来到山洞里的营部,聊了一会,炊事员送来早饭。很不错,油饼,荷包蛋,南瓜粥,小咸菜。李智搓搓手,和大伙一阵风卷残云。
吃过饭,李智留下栓子,两人单独聊天。
李智好像很严肃,再想想顾飞阴不阴,阳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