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标准。”
“这标准有什么用？”
“成圣！化形成圣一个最低的标准！”
乌大壮一说完，林言顿时石化了，愣在那里眼睛都忘了眨了。
“怎么了被吓到了啊，别想太多，这只是有一定的概率而已，不然那几个老家伙早就成圣了！”
“那几个老家伙是谁？”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了，你这小家伙的脸怎么变得这么红？”
“有吗？可能是刚才锻炼太用力了吧。”
林言忙揉搓自己的脸蛋，其实脸红是因为刚才太兴奋的缘故，化形成圣这四个字对林言实在是太冲击了。
“我记得你的兽灵是猴子是吧？”
“对乌老师，我的是猴子，可现在还没觉醒呢。”
林言的心再次紧张起来，他生怕乌大壮会突然掏出兽灵石，来测试自己的兽灵。
“别太着急，凡事要循序渐进，行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一趟。”
林言一听乌大壮要离开，随即起身收拾器具。
“老师我也锻炼完了，我也走。”
乌大壮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其实他的心还没有收回来，只因史松对他说的话一直在影响他的心情。
而林言也看出乌大壮的状态，在收拾完器具后悄然离开院子直奔藏书阁而去。
直到天色再次变晚，林言才从藏书阁走出来，一天的时间他也没有找到关于毛球的一丁点信息。
在林言回到房间后，蒙东早已回来坐在床边看书。
“言哥还真跟你说的一样，整个书院都在议论今早的事情，你在乌老师那里问出什么了吗？”
“乌老师是说一句灵魂波动……”
林言对蒙东并没有隐瞒什么，直接把乌大壮的聊天说了一遍。
“言哥，你说真的有圣者吗？”蒙东听完后冷不丁的问出这一句。
“圣者？应该有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都在追求呢！”
其实林言也曾考虑过这个问题，圣者这两字对他而言既神秘又遥远，但这一丝希望又是林言极为渴望的，若真到那个地步，那报灭门之仇和陷害师父的仇，不就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