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猛地回过神来,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子,神色凝重而又焦急地对着士兵们喊道:“你们赶快行动起来,组织所有人手,迅速打扫港口,务必做到一尘不染!而且,迎接龙国使者时必须要毕恭毕敬,不得有丝毫怠慢!”说罢,他目光凌厉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士兵,仿佛要用眼神将命令深深地刻进他们的心里。
紧接着,将军一刻也不敢耽搁,转身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一边走,嘴里还不停地高呼着:马呢马呢!给 本将军找马!我要立刻进宫面见国主,劝说其尽快向龙国投降!”他深知此时形势紧迫,如果稍有不慎激怒了龙国人,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就算他将军不汇报,这庞大舰队的消息早就通过各种渠道传入皇宫之内,让吓得小小琉球国国主大惊失色:“什么!凭空冒出来这么多的海军和人啊。到底我们犯了什么事情啊!”
年过六旬的国主攥着翡翠念珠缩进龙纹椅,檀香木扶手上的包金云纹被他抠出裂痕。&34;上月上月不是刚献了二十斛珍珠&34;他浑浊的眼珠转向身边的侍从,后者正盯着自己官服上绣着的浪花纹样发抖。
浓稠的海雾裹着钢铁锈蚀的气味漫上礁岩时,老渔民正攥着渔网修补最后一个破洞。他布满盐渍的手指突然顿住——远方的雾霭深处,有某种比台风更令人窒息的阴影正在蠕动。
&34;阿椿!快看东边!&34;他的破锣嗓子在晨雾里劈开一道裂痕。正在清点鲣鱼干的少年抬头瞬间,装着铜钱的陶罐从膝头滚落,在玄武岩地面上撞出清脆的哀鸣。
港口的石板路开始震颤。十匹战马驼着传令兵撞翻鱼摊,咸腥的鱿鱼干混着惊恐的叫喊在空中飞溅。&34;龙国舰队!六十艘!不,八十艘!&34;传令兵的盔缨在颠簸中歪斜,声音里带着刀刃刮骨的颤音,&34;桅杆比玉山神木还高!&34;
市集的遮阳棚接连倒塌,丝绸商抱着成匹的月白缎子跌进打翻的胭脂摊,朱砂与茜草染出妖异的血河。卖香料的阿嬷掀翻了整筐肉桂枝,辛辣的甜香混着汗臭蒸腾成诡异的气息。
&34;我的珊瑚簪子!&34;某个贵妇的尖叫刚起,就被轰然倒下的木制货架吞没。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那无比庞大且强大的军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