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叫花鸡,算了,就这样吧,叫花鸡也成。”曾旺财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张秀芝。
手帕这种装备在现在可不是必需品,大多数人擦鼻涕擦汗,直接用袖子,用什么手帕啊,那是读书人或者斯文人才用的。
曾旺财之所以带手帕,是因为不止一次的看到老三曾来福用手臂擦鼻涕,把一条绿龙直接从鼻孔擦到腮帮子上面,那叫一个养眼。
“看什么看?擦擦汗,手帕送你了!”曾旺财笑着用手帕点了点张秀芝的额头,把手帕交给她的手上,转身走开。
张秀芝显然被这个略显亲昵的举动勾动了,呆愣愣的傻了。
“嘿嘿,哥,快看,大嫂脸红了。”偷眼注视这边的小豹拿手肘捅了捅小虎。
小虎回头,果然看到张秀芝微黑的脸发红,眼神发痴。
“卧槽,大哥好会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大嫂这是动心了”小虎看热闹不嫌事大,调门高了几分。
咔嚓!
张秀芝徒手掰断了一根粗壮的树枝。
“钓鱼,钓鱼,瞎说什么,什么大嫂动心了,分明是大哥动心了好吧。”
“对对对,是大哥动心了,大哥专门给大嫂准备手帕了都”
哥俩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立马扭头钓鱼,张秀芝他们可惹不起,或者说整个曾庄没人惹得起,狗蛋狗剩兄弟现在见到张秀芝还绕道走。
曾旺财拿着装包子的牛纸包走到刘老头那边:“大伯,上鱼了没有?没吃早饭吧,吃个包子垫垫?”
刘老头早上起得早,但早点是吃了的。
“谢谢你啊旺财小兄弟,我吃过了,你们还没开始吗?刚才在那挖洞干嘛?”刘老头注视着水面。
“大伯,咱们商量个事儿,您要么叫我小曾,要么叫我旺财,后缀能不能不带了?您看我叫您大伯,您喊我兄弟,差辈了。”
“行,那我就叫你旺财,你还没说挖洞是干嘛。”
“那个洞是为了午饭做准备。”
“午饭?你们又带锅了?”
“没有,这次做烧烤,烤鱼,叫花鸡,大伯中午一起吃啊。”
刘老头愣了一下,接着眼睛发亮,烤鱼啊,一米多长的坑,这得烤多大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