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好手,回头送他一件背心,看看能不能把他弄进厂里。”
“你不担心易忠海捣乱了?”
“我担心他?姥姥!”曾旺财洒然一笑,“他该担心我才是,按照你说的,傻柱快被他洗脑成功了,我估计他已经开始了养老大计,韩桥生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傻柱要是跟我走,他比谁都着急。”
就为了恶心易忠海,把傻柱弄进厂里掌勺都值得。
说话间几人到了胡同口,天还没黑,有认出曾旺财的人都忙不迭的打招呼。
没办法,曾旺财的有威望,当初年中的时候一场义卖,可是收获了不少人心。
一路回应着邻居们的招呼,曾旺财三人回到四合院。
“爸,妈!”进屋先喊人,曾旺财在欣喜的老娘脑门上啵了一口,“想死您了”
“这孩子,搁哪学的毛病?”陈玉梅嗔骂,但眼底的温柔和疼爱出卖了她的心情,表明刚才曾旺财那一套她很受用。
“不知道,白天差点给我也整了一口!”曾友前忍不住也笑了。
半年时间一晃而过,但曾旺财回来,似乎跟没有离开过一样。
他很享受这种温馨的氛围,揭开盖着菜的碗,随手拿起两块肉,一块丢进小豹嘴里,一块自己吃了。
“这孩子,洗手啊。”
“没事儿妈,不脏,太想这一口了。”曾旺财呵呵笑,小豹也跟着笑。
陈玉梅也笑,笑着笑着她就哭了,眼泪叭叭往下掉,她发现儿子黑了也瘦了。
“哭什么?你看你又来了!”曾友前上前安慰老婆。
“高兴,我这是高兴!”陈玉梅抹了泪珠,“马上开饭,今儿吃够!”
可怜上学还没回来的小强和来福被忘在了犄角旮瘩里面。
曾旺财感慨坐下,他以前在电视上看过,老母亲迎接久未回家的孩子而哭泣,从没有体会过的他一直以为是演的。
现在他发现,母亲为了儿子,做啥都有可能。
“开饭不急,这次回来的急,只带了点吃的,您先看看!”曾旺财开始掏包。
先是一件背心,哪来的交给老爹解释。
然后就是吃的,澳龙,大虾一个个的往外掏,反正包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