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贞知道如果蔡游信开枪希律蒂娅丝一定跑不了,但是她相信蔡游信有自己的理由,也就不再多问了。
检非违使厅中。当吉影和他的妻子录完口供后正要离开,但是被辛初贞叫住了。
“浅野厅长,小女子有个请求:请厅长以家暴罪逮捕吉影先生。”辛初贞一字一句地说道。
众人都大惊失色,吉影更是暴跳如雷,一拳朝辛初贞打去,却被一只手捉住了。
“这女孩可是我们江淮总商会的辛家大小姐,打了她可是外交事故。吉影先生如果真的是冤枉的,就不如先听听她为什么那么说再做反驳如何?”蔡游信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辛初贞看了蔡游信一眼,嫣然一笑,说道:“首先小女子是华青大学医学系毕业,专攻骨科,所以绝对有资格评价。吉影太太的伤,虽然说刚刚被打伤的,但是却是被连续击打而不是一击造成。而且小女子在目测吉影太太的伤口时,发现新伤下还有多处旧伤。小五和那女人才来了几天,总不可能无缘无故天天殴打吉影太太而不被举报吧?”
这时五鹿卫门忽然也想到什么,便问了吉影:“刚才我们来的时候,听见好几个男人在喊着矶龙卷。那些人的声音,不像是厅上的弟兄。看他们的穿着也不像是左邻右舍,倒像是活动于附近一带的小混混。”
五鹿卫门身为舞者,听感和视感都十分灵敏,他那么说,众人也立刻起了警惕。阿国冷冷地对吉影说道:“吉影,你应该知道,身为执法人员,和暴力集团有联系可是罪加一等。你有没有家暴你的妻子我们没有亲眼看见就暂且不谈,但是如果是跟暴力集团厮混,我倒想请问一下: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是联系检非违使厅而是联系暴力集团的人?”
吉影这下被问得冷汗直流,但是蔡游信忽然说道:“在下有些事想单独和浅野厅长谈谈,吉影先生,暂时委屈你们夫妇俩留在检非违使厅一下,等我们说完话自然让你们回去。”
吉影听了忐忑不安,但是也只能留在拘留室。蔡游信则叫上了辛初贞和阿国二人,一齐走进了浅野厅长的办公室。
“浅野厅长,大家摊开来说吧,你们包庇那家伙包庇了多久了?”蔡游信一坐下来便开门见山地说道。蔡游信这句话一说出,立刻把浅野厅长问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