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吗？
姜柔偷偷抬眼，却正好对上她审视的目光，和讥笑的唇角，瞬间又低下头去。
离得近了，她的美，不仅仅是外貌上的惊艳，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让人敬畏。
姜柔站在那里，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由于过度用力，指尖已经开始泛白。
她极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但脑海却仿佛被抽空一般，一片茫然。
这时，首位上温软的声音传来：
“哎呦哟！您可是神女的母亲呀，这尊贵的身份怎能向我行如此大礼呢？
可真是要把我给吓坏啦！
要是让您的宝贝女儿知晓，恐怕会怪罪我呢！
快快起来，坐下吧！”
华妃一边说着，一边轻捏着手帕挡住住嘴巴，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拍打了几下自己的胸口，那脸上流露得意与唇角的嘲讽，就算再怎么掩饰也是藏都藏不住。
江南江北担心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们是暗卫，杀人外行，和华妃对上，不知道该如何。
听到这话，姜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她艰难地抬起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娘……娘娘，您……您找我来有何事？”
华妃的轻轻一挥衣袖，娇声喝道：
“都退下吧！”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一众宫女纷纷恭敬地应声称是，然后鱼贯而出，整个大殿瞬间安静了许多。
江南和江北两人看向姜柔，小声喊道：
“夫人。”
然而，姜柔却像是突然受了惊似的，急忙打断道：
“你们快出去啊！在这里喊我作甚？”
面对姜柔的斥责，江南和江北无奈地对视一眼，只能双双福了福身子，缓缓退出了大殿。
尽管她们身负保护姜夫人的重任，但身为奴仆，终究还是要听从主子的命令。
看到自家夫人这般软弱无能，她们纵使心中焦急万分，却也是束手无策。
自己都立不起来，别人也无可奈何。
退出大殿，江南喊来明月殿的太监耳语了几句。
那太监点头立刻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