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兔兔左右看了一圈,然后问桑迪:“他是在说我吗?”
“嗯,我敢肯定,他在说您,他的话翻译过来就是——你个没有一米六高的奶娃子,敢跑到这里撒野,他们就敢去你家打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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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高才和几个小混蛋听了桑迪翻译的内容,都惊呆了。
这样的话你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你敢说我是个不到一米六的奶娃子?”
王兔兔的身高一直是她的软肋,也是她的逆鳞。
此刻的她气的脸都红了:“染黄毛的,你有种,等我把你们一个个都抓到警察局里,再慢慢的炮制你们”
“我没说,这是你身后那个外国人说的。”
桑迪可不敢接这个大锅,反驳道:“你刚刚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翻译了一下,我这里有证人的,你们说是不是?”
小混蛋们赶紧点头:“就是就是,我都听出你这话里的意思了。”
黄毛在地上猛烈的挣扎着喊道:“你们不是警察吗?怎么这么不要脸,大庭广众之下诽谤我”
桑迪为了转移话题,指着黄毛说道:“你说谁不要脸?你敢侮辱警察?罪加一等。”
蹲在酒吧墙角的人此刻都懵逼了:这两帮人到底谁是流氓啊?怎么还互相咬起来了?
酒吧老板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酒吧。
一看门口的陆战车和头顶的飞机,整个人都有点虚了,83年严打也没这么大的场面吧。
啥意思?这是非得搞死我不可?到底是谁?
他把自己的仇人想了个遍,跟他有不解之仇的人不多,也就百十来个,肯定是他们,在北江县城买通了警察局的人,想在这里搞垮自己,欺负的就是自己在这里还没有关系网,嗯,就是这样。
不过,他们只知道我混黑的,但不知道的是我的结拜弟兄可是南湖省警察厅的副厅长,要不是这次空降了一个正厅长的话,我那个结拜弟兄早升正职了。
想到这里,酒吧老板就有了底气了,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桀骜不驯,身披大氅,点燃了雪茄,带着小弟走进了酒吧。
门口守卫的两个兔兔天团成员是在这里看门,防止酒吧里的罪犯出逃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