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的,最好他屋里头爹娘都不在了,那样的话,也无人敢磋磨您。”
许淩俏噗嗤一声乐了。
“坏丫头,前头还说由着我不嫁人,如今又指着我快些寻个郎君。”
莲花低笑,“如若姑爷欺负您,奴就夜半三更的,给他套上麻袋,打一顿。如此下去,任他再不敢小看您。”
“浑说。”
许淩俏嘟着嘴儿,“真是这般可恶,自不会嫁去。”
莲花帮衬着姑娘掖了掖被子,“少夫人还说,男人成亲之前是儒雅得体,事事周到,真是成了亲,就变了模样。”
许淩俏听来,低叹一声。
“还是观舟通透。”
被表姐惦念的宋观舟,通透得有些龇牙咧嘴,她夜奔燕来堂,与裴岸夫妻冰释前嫌,又恩爱起来。
可因着心动,宋观舟还是略有些患得患失。
大好的初冬风景,宋观舟看着来闲逛的秦庆东,满脸戏谑,“你今儿不做事儿?”
给安王爷做挽郎,说来也是个苦活计。
明明大冬天的,秦庆东硬生生被晒得黢黑,他这会儿得了空,难能可贵往韶华苑跑一趟,一是送些宫里的赏赐,二来是瞧瞧宋观舟身子如何。
“驴子骡子的,也得歇一歇,何况我是人。”
他摇着折扇,靠在椅背上,仰头望天,厚厚的白云,被风追着慢悠悠的在蓝天之中行走。
“你同娘娘说一声,我这里得的赏赐已是不少,再当不得多的了。”
太子妃不小气,皇后娘娘更大方。
一年下来,她的私库都堆满了金银首饰,甚至还有好几箱子金银珠宝。
宋观舟差使忍冬几人点了出来,再是见过世面,看着琳琅满目的赏赐,也是大吃一惊。
今儿秦庆东进来,托着个半尺长宽的漆盒。
“给你的。”
宋观舟不敢接,秦庆东硬塞到她怀里,“这盒子不值钱,你若是喜欢,让丫鬟们给你缝制在簪花云台履上,亦或是做些个佩饰,挂在腰间。”
秦庆东说得稀松平常,宋观舟半信半疑,当着他的面就打开,才一眼,就倒吸凉气。
啪的一声,盖上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