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腰上头鹅黄宽腰带,左右挂着璎珞玉佩香囊。
为大袖长衫,约莫到膝盖上方,鹅黄锦缎所制,金银钱混着锁边,绣着银色云纹。
最后,忍冬与蝶舞合力,给宋观舟梳了云鬓高髻,中间簪了一朵血玉雕刻的莲花,少了金银的耀眼,却多了一份温婉。
旁侧各簪了两只玉簪,落落大方又不失精致典雅。
最后,换上朱宝月亲手缝制的云台履,原本还清新素雅的姑娘,摇身一变,成了明艳动人的贵妇。
宋观舟起身,提裙奔了出去。
裴岸正在院落之中吃茶看书,听得动静,抬眸看来,却见自家娘子像豆蔻少女一般,天真灵动,满心欢喜朝着他飞奔而来。
“四郎,可还算好看?”
裴岸起身,扶住那鹅黄身影,“娘子国色天香,何止是好看!”
这番彩虹屁,惹来宋观舟大笑。
立时搭住他的胳膊,急切问道,“画舫多大,能容几人?”裴岸浅笑,“怎地,还是要喊上嫂子些?”
宋观舟摇头。
指着忍冬几人,“如若能容,韶华苑上下都带着去呗。”
裴岸点头,“可!”
宋观舟喜笑颜开,“能容啊!”
裴岸失笑,“那是自然,寻常画舫小一些的,也得容纳十四五人。”
“那就成。”
宋观舟吩咐忍冬,点了大伙儿一块儿去。
忍冬略有迟疑,“少夫人,奴就不去了。”她摸着半张疤脸,倒也没有自卑,只是如实说道,“蝶舞她们,我多吩咐两句就成。”
宋观舟立时拉住她,“那可不成!难得你们四公子大度,容我们去赏景,快些,可不能扫了少夫人我的兴致。”
壮姑孟嫂也劝了忍冬几句,忍冬看着大伙儿热情高涨,自是推脱不了。
临山也被裴岸差人喊了过来。
刘二备了车马,裴岸难得摆手,“今儿不骑马了,我与少夫人坐车。”
阿鲁奔马回来,“四公子,定了醉春舫,九月才开始下水,又新又干净。”
临山拍了他肩头一记,“好小子,可以呀!那醉春舫听得说物美价廉,贵客盈满,今儿天气好,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