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入内歇下,杏姑姑才说道,“我的公主,奴从您十二岁就跟着伺候,到了近日,瞧见太多达官显贵,看着门当户对的亲事,实则内里一团糟糕。”
刘妆不解,瞧了过来。
“姑姑说这话,难不成拂云那亲事……不妥?”
杏姑姑把近日来京城传闻,大致与刘妆说了个明白,“此女瞧着端庄有度,实则心狠手辣,幸得公主与她往来不深。”
刘妆侧目,“竟有这档子事儿?”
杏姑姑连连点头。
“雍郡王倒是处处维护,可他的癖好,您又不是不知——”
话音刚落,刘妆面红耳赤,为不小心撞破的秘事而无奈,“我哪里知道,他竟是生了那样的癖好!”
杏姑姑沉声说道,“这事儿在宫中不是秘闻,知晓的太监宫女,比比皆是。只怕……,圣上也不拦着他。”
听得这话,刘妆忽地打了个冷颤。
“怪不得从前那郡王妃,成亲也有些年头,竟是不曾孕育半个孩儿。”
杏姑姑摇头,“听得说那郡王妃离世之前,还是清白之身。”说到这里,又歪着头想了片刻,“送走那妾侍,好似也一样。”
“不是吧!”
刘妆错愕,“贺疆……,不喜女色到这般地步?!”
杏姑姑若有所思,缓缓点头,“听得说来,他圈养了好些个童男子,只是较为隐秘,旁人不知罢了。”
“拂云……,也不知?”
话音刚落,刘妆自嘲起来,“就是知晓又如何,这桩亲事,太后娘娘首肯,陛下点头,金大将军特意上书,贺疆真诚求娶,拂云同意与否,有何重要的!”
杏姑姑摇头,“坊间还有传闻,金拂云好似觊觎裴家四公子。”
刘妆惊得起身,凤目之中,全是惊诧,“这不可能!”
杏姑姑摇头,“奴也不知,只是传言如此,还说大姑娘手上好些个性命,她跟前的丫鬟管事,自从来京之后,死的死,伤的伤,十分不吉利。”
刘妆软了身子,“圣上生辰大宴,以及后头几次相邀小聚,从来不曾看到她苛责下人,亦或是骄纵失礼。”
“公主,黄家老大人寿宴之上,大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