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告诉我的吗?”
崔少龄哼了一声,接着低声道,“你可不能说是我透露的。”
姜悬珠十分诚恳的点点头,崔少龄质疑的观察她的神色……算了,看不出什么名堂,反正这是大家人人皆知的事。
崔少龄掩去口型,低声道,“你不觉得她们长得有些相似吗?”
姜悬珠:“有吗祁越一张冷脸,我被冻得都没认真看。”
崔少龄……
她自动忽略着话,把话挑得更明,“你可知,十几年前当今是怎么上位的。”
怎么上位的,造反呗,也是有骨气。
姜悬珠突然灵光一闪,目光凝了凝。
崔少龄见她似有所悟,唇角勾起,“你慢慢想吧,师姐我就先走了。”
崔少龄跑得快,姜悬珠抬头就抓不住她的衣袖了。
姜悬珠也没有追,顺着刚刚的灵光一现继续思索。
当今造反那会,她还年幼,其实有好些记忆都想不起来了。
毕竟她脑中还有前世数十年的记忆,实在装不了那么多。
只是依稀记得当满城风声鹤唳,府中人行走也是谨慎不已,姜先安更是整夜宿在书房里。
那时候京都在大肆搜捕先帝的嫡女嫡子,只听说在京郊火灾中找到了两具年岁相当的尸体。
难道,清潋和祁越就是先帝那两个孩子
假死逃生,在清河猥琐发育了十几年。
姜悬珠忍不住吞口水,自己来这里读书,真是进了狼窝啊。
姜悬珠捂着自己胸口,有点站不住,不是吧,自己家卷进什么东西里了,母亲她知道吗?
看样子母亲也是知道的,怪不得之前的态度那么诡异。
那清潋身份特殊,为什么非要和自己成亲姜悬珠费劲巴脑的从脑子里翻出来那段不起眼的回忆。
那个在床底捉到的小鬼。
姜悬珠忍不住满头黑线。
真是男大十八变,当时那小鬼跟个豆芽菜似的,还只知道哭,没想到如今长成这么个美人了。
怪不得清潋看着对自己情深义重呢,想起这段回忆,姜悬珠也总算对清潋那莫名其妙的好感感到心安了。
姜悬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