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捏着她的裙摆一角。
姜悬珠脸上很快升起惧色,躲避地缩了缩身体,往杨月琳身边靠,“月琳,我怕——”
含着哭腔与求助的声音激起了杨月琳的保护欲。
她把悬珠抱住,视线狠狠瞪向江流。
江流一直维持着姿势没动,指间的裙摆已经滑落,他面色沉如深渊,自顾自地站起来,没有再看姜悬珠。
陈闻手里已经拿了一把刀,他走过来,挡在两个女生面前,目光警惕。
木澜也是一脸震惊地看向江流,走到陈闻身边,以防御姿态面向他。
被四双眸子或害怕、或愤怒、或警惕地看着,江流却只是嘲讽地勾了勾唇。
他问,“姜悬珠,你也觉得是我吗?”
害怕得把脸埋在杨月琳身上抽泣的姜悬珠颤颤抬起头,一双泪眼看向江流,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木澜这时候开口,“江流,不是我们不想相信你,可你能解释一下你刚刚在做什么吗?”
“好好的睡觉,为什么会到悬珠身边,为什么又捏着她的裙子?要不是我口渴醒来,还真发现不了。”
木澜说完,还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江流,以前我们觉得你只是嘴毒心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不堪。”
江流被他明里暗里贬低自己,简直要气笑了。
气着气着,江流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凝视到木澜身上。
刚刚他看到姜悬珠脚踝上的红痕,那红痕细细的,不像是手指印,倒像是绳索一般细长的东西。
而江流也时不时看到木澜的异能,只要他想,便能变幻出藤条、随意操控藤条。
藤条、红痕
还有姜悬珠之前跟他说的话。
她说的是——缠。
江流倏然笑出了声,“原来是你。”
木澜皱眉,“你说什么?”
江流却是不欲与他废话,直接起手就是一道冰刃扔了过来。
木澜手往面上一挥,轻飘飘的,一根藤条出现打偏了冰刃。
“原来你的异能已经这么熟练了吗?”江流嘲讽。
杨月琳和陈闻有些不知所以然。
“你太过分了?居然还对我们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