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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寅还在的时候,他不想和杜寅相争,便忍下了自己的心思,只是偶尔会做梦,梦到姜悬珠看着自己笑,然后踮着脚送上自己的吻。
木澜头两次梦见还能克制住自己,告诉自己这荒诞的一幕其实是梦境。
可渐渐的,她身上的香味越来越浓,漂亮清澈的眸子越看越亮,他还是没忍住,低头迎合上了这个吻。
那是一种非常玄妙的感觉,满足中带着空虚,刺激中带着隐忍。
木澜舒爽得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可是眼前白光一闪,他抬起闭上的眼,眼前是一面镜子,镜子里照出女人的背影和男人的脸。
那是——杜寅的脸。
接着他就会从梦中惊醒,醒来后心跳极快。
这样的梦他几乎每晚都会做,他看向姜悬珠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还没等他有所动作,杜寅就死了。
杜寅的死有些荒诞。
江流那番说辞真的说服了木澜吗?他对此只是笑笑,杜寅到底怎么死的重要吗?
重要的是他死了,而原本依附着大树的娇花也失去了养分。
这个时候,由自己来给予养分,掠夺这朵娇花,不是最好的时机吗?
木澜勾起笑,这一刻,他的气质不再温和淡然,反而充满邪佞。
心中压抑着巨兽的人,往往喜欢装成相反的模样。
他的温和、淡然、老实,都只是一层假面罢了。
若不是他看到江流与姜悬珠接触变多,两人之间隐隐有更深的发展,他其实还能继续装下去。
不过,既然江流也插进来,他就不想忍了。
他不想再做梦,梦到是江流的脸。
他要是他自己的脸。
至于江流?
这不就解决了吗?
果然,在他的操作下,他和悬珠的接触越来越多,她为自己吹气,为自己包扎,彻夜守着自己
木澜的眼里浮现暖意,要不是江流、陈闻等人没了,她怕是看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