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一来护校队就把原先的队长巴蒂正职挤成了副职,以前巴蒂在的时候半个点能解决,今儿他卡修斯来了愣是折腾大半宿也没把那群畜生打跑,还眼盲心瞎地把好几个狼人放进了学校,害得老子大半夜在这流血流汗。看着吧,他一箭不射,回头也能记头功。”
“京都向来如此,富人靠投胎,穷人靠赌命,赌赢了像肉雨伯爵那样上位享尽荣华富贵,赌输了不过是京都多一缕冤魂,不敢赌的人一辈子只能被压成最底层受尽折磨。就比如我们这些炮灰,我们来这里上学,又不是来送命的,本来人就不够用,还支出去两个去平民楼救人,他以为他是普度众生的救世主啊,这流血流汗事小,这臭气冲天的鬼地方牧师一个都没有,真要是被狼人咬伤感染了谁负责?”
“反正那群畜生的嘴伸不到了望台上,我们先睡觉。”说着,两人一头倒下,鼾声雷动,“嗖!”一支箭射在两人脚边,“了望台上的伙计们,该清醒清醒了!”卡修斯大声说道,洪亮的声音里带着对他们玩忽职守的愠怒,旁边几个弓手都吓得一个激灵,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几句,还是起来被迫营业了。
负责去宿舍楼的三个骑士很快就回来了,三人面露难色,一个麻脸骑士犹豫着开口说道,“卡修斯队长,有件事你得亲自过去,事关哈德里尔伯爵之子。”
“得了,凯文,别给墨菲斯托那个青楼婊子生下的臭虫脸上贴金了,他今晚被狼人吃掉了么,那可得感谢狼人替我们骑士清理门户。”卡修斯刻薄地说,他脸上已经露出快意的笑容,似乎在畅想着墨菲斯托倒在血泊里的惨状,他身边的人都知道,只要跟卡修斯提起墨菲斯托或者哈德里尔伯爵,他往日温润守礼的样子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凯文却不得不迎面给他泼一盆冷水,“啊呀,可别提了,那长毛小杂碎生龙活虎的,还抱着个不知道从哪里拐来的小女孩跳舞呢,另外几个人好像喝多了魔药,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有一个还被狼人咬得挺严重。”凯文额头上青筋暴起,他大声地说,“我进去的时候,看到那小杂碎桌子上摆着那么厚一叠符咒,要是能贡献给我们,这些狼人早就打跑了,可是我管他要的时候,他说魔药我们护校队免费喝,符咒一个没有。”
“墨菲斯托那些魔药,十瓶有九瓶是成瘾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