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粗壮的牛头兽人把虚弱的墨菲斯托打横抱起,越过艾蕊萨和以撒径直走向被打肿脸的卡修斯,墨菲斯托用细白的手抚摸着卡修斯红肿的脸颊和锋利的下颌线,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和放肆,在卡修斯耳边念咒道,“这不是我们英勇无畏的护校队长么,怎么弄成这个样子呢?你卧床不起的妈妈要是知道了,恐怕又要难过得浑身抽搐了,你爸爸还得从医学院赶回来给她熬魔药,你母亲最喜欢淡淡的茉莉花香了,对吧?卡修斯,你应该听话一点,尽管你总是把这个父亲当成奇耻大辱,可他是你母亲心爱的解药啊,就连你和格雷尔公主的婚事,也是托你这位父亲的福。”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哦不行,你是个魅魔,一个供人消遣的玩意,实在配不上高贵的公主殿下,墨菲斯托,我永远都会铭记着伟大的一天,你爸被苏提底的三头蛇毒晕倒地人事不省的时候,你这个大孝子把你爸办公桌上所有的文件都扫到地上,坐在桌子上踢掉鞋子,用手勾着苏提底的腰带躺在你爸爸的办公桌。格雷尔公主进来找我的时候,你还用那种妖娆的姿态躺在地毯上供人欣赏。”卡修斯说着伸出手在墨菲斯托胸脯上随意抓了一把,墨菲斯托像触电似的缩了缩脖子,“啊,卡修斯,你这混蛋!别碰我!”墨菲斯托用手抱住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颊染上红晕,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卡修斯笑着捏起墨菲斯托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墨菲斯托,被那种细针扎过的感觉不好受么?我看你当时挺享受的啊,看来伯里曼没有好好教你怎么伺候人,才让你对苏提底的惩罚那么抗拒,哈德里尔伯爵真是暴殄天物,像你这样我见犹怜的小魅魔,如果不能继承你母亲的衣钵,实在是太可惜了,我都看不下去了呢,所以我特意把苏提底亲王找过来了。”
“哈哈哈哈,那点惩罚算什么,他自己要求苏提底亲王那么做的,这起码给他免去了一场拔牙之灾,只能说苏提底亲王的那些护卫太过彪悍,母债子偿毫不手软。”艾蕊萨幸灾乐祸地笑起来,话音刚落,卡修斯拍打着轮椅把手笑得前仰后合,墨菲斯托幽怨又委屈地看向艾蕊萨,可是当他看到艾蕊萨身后温柔抱着她的以撒时,眼神里的幽怨化成了怨毒,委屈变成了贪婪渴望。
还没等墨菲斯托出言发难,格雷尔公主率先斥责道,“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