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松就狠狠地拍了一下女仆的屁股,那女仆瑟缩着站到他身后,西蒙松拍了拍手,笑着对牧德森说道,“牧德森,这小丫头看着还挺乖的,我家丫头这么大的时候满地乱跑,上蹿下跳,抓都抓不住。”
“西蒙松,要不我去照顾你女儿,你来照顾艾蕊萨小姐吧,你看好不好。”牧德森笑着说道,“你刚才没看到那三个跑出去的牧师么?”
“那三个牧师?我好像看到了,圣光会的那几个老东西像疯牛一样跑出去,说是再也不来公爵府了,他们那些禽兽不来我得感谢生命女神,来了还得又得折腾那些可怜孩子。”西蒙松从托盘里拿出温热湿润的白毛巾,温柔地擦了擦牧德森脸上和衣服上的血迹,贴着牧德森的耳朵瞥了一眼艾蕊萨低声说道,“吞日殿来人拜访穆尔戈斯了,打听她的事。”
“穆尔戈斯怎么说?”牧德森随口问道,红发女仆面色着急地扯了扯西蒙松的衣角,他下意识看了红发女仆之后,刻意压低声说道,“你稍等一会,我跟菲尼克斯说完这几句话就去给多萝西看病。”西蒙松用擦过牧德森脸蛋的白毛巾抹了把脸,继续若无其事地继续跟他们聊天,“还能怎么说,穆尔戈斯那老狐狸向来两头不得罪,把这吞日殿的烫手山芋甩给外交官阿理阿涅德和温德尔司长了,那阿理阿涅德算个什么东西啊?你听说过这人吗?”
牧德森下意识眯起眼睛,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贴近西蒙松的耳朵问道,“吞日殿那边来的是哪个护法啊,不会是伯里曼家的吧?去年九月份奥德迪边境冲突的时候,伯里曼家族派出的人出来谈判竟然在谈判桌上蛮横无理,殴打谈判长,还公然玷污了奥德迪镇长派出女记录员,奥德迪的公民不远千里跑到王宫门口静坐示威,以至于阿瓦塔当局下令,凡是涉及深渊的事务,不许女性上谈判桌。”
“阿瓦塔南部的奥德迪?那不是格雷尔公主的封地么?公主的封地上出了这种奇耻大辱的事,当局却只会下令不许女人上谈判桌,这时不能在外对抗敌人,就打算以保护为名在内镇压女人了么?当局这命令可真有骑士气概。”艾蕊萨嘲讽道,用又白又长指甲在卷草纹浮雕扶手上留下一条条道子,余光不经意间瞥见红发女仆托盘里放血的小刀,红发女仆趁机给艾蕊萨使了个眼色。
“这算什么奇耻大辱啊,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