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红的,紫的,黄的,青的,烙铁烫的,鞭子抽的,细针扎的,绳子勒的等等,各式各样五颜六色的伤痕交叉在一起,书写着这位哈德里尔三公子经历的苦难。初见时的墨菲斯托心高气傲,而今时今日的墨菲斯托活像一张行走的阿瓦塔酷刑图鉴。
艾蕊萨思考了一番,苏提底亲王跑到哈德里尔伯爵府强占墨菲斯托,明面上是垂涎墨菲斯托的绝世容貌,实则是公然斩断穆尔戈斯将军的臂膀,骑在他头顶拉屎,将军阵营显然更倾向于深渊的利益。苏提底亲王作为皇室成员,自然是对穆尔戈斯将军摄政深恶痛绝,他的封地在东南面与深渊接壤的盐碱地和沼泽,不得不与深渊和圣光会产生利益往来,事情发生了这么久穆尔戈斯将军却不闻不问,想必是达成了某种利益交换条件,而哈德里尔伯爵已经成了一颗弃子。温斯洛公爵的权能尚且不明确,如今艾蕊萨和以撒两颗跳棋闯入这盘棋,温斯洛公爵第一时间向圣光总会大长老求助,可见温斯洛公爵府与圣光会关系友好。
艾蕊萨刮了一下墨菲斯托刚恢复好的鼻子,她已经脑补出了墨菲斯托被苏提底亲王鞭打得嚎啕大哭、满地乱爬的画面,脸上绽放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墨菲斯托,我逗你玩呢,瞧把你吓的,竟然给我行这么大的礼,我们是好战友啊,你忘了吗,你的膝盖骨就是我的膝盖骨,我怎么会见死不救呢?”
“谢谢你”墨菲斯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艾蕊萨,心里竟有种不真实感,他依然保持双腿下跪的姿势,艾蕊萨开口问道,“以撒十多年前是征战深渊的战神,那么他的弟弟温斯洛公爵是做什么的?”
“温斯洛公爵主管税收和京都的治安,穆尔戈斯想要带兵东征西讨,就得求着他点头拨款,你只要记住一点,这位温斯洛公爵和你的仆人以撒不是一母所生。”墨菲斯托说到这里轻笑一声,“你别看温斯洛公爵与圣光会来往密切,可是这老狐狸脑子精明着呢,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就能对深渊魔教或者亡灵法师的活动一直不闻不问。我手下帮忙送魔药的仆人这些年不知有多少吊死在绞刑架上,而梵尼克斯身为温斯洛公爵忠实部下,虽然这些年只研制出最好的魔药也只有雪茉香,但就凭那一瓶药,他躺在温暖舒适的诊室里高枕无忧地赚得盆满钵满。”
“怎么,墨菲斯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