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一句,你家那只绿毛王八眼看着就快咽气了,你还把自己当人看呢。”
卡修斯环顾四周,看着自己周围冷峻严肃的面孔下意识退后两步,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个金边黑木盒子释放一层层蜂巢纹理的透明金钟罩,像套娃一样把弱小的自己罩在里面,当周围的吃瓜群众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卡修斯的人间迷惑行为时,卡修斯突然挥舞着魔法棒指向艾蕊萨,汇聚已久的圣灵力像决堤的洪水把艾蕊萨整个身体笼罩其中,“梵尼克斯,你要干什么,你这是要她的命啊!”以撒话音未落就哀嚎一声,如烂泥般瘫倒在地上,手臂上泛着金属光泽的坚硬皮肤像案板上的鱼鳞般被片片剥落下来,艾蕊萨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被强光照耀得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能感受到撕心裂肺的灼痛,几乎是契约以撒的千百倍不止,空气里飘荡着焦糊的味道,自己就像一只被按在滚烫铁板的羔羊,艾蕊萨尖锐惨叫声回荡在整个大厅里,隐约能听到伊西亚德和几个红衣长老的怒吼声,“住手!住手!来人,砸烂他的金钟罩!”
“啪嗒!”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艾蕊萨耳中格外清晰,她的手铐脚镣同时解开,艾蕊萨焦糊麻木的身体像烂泥一样从审判椅上滑落,她黯淡无神的琥珀色眼睛还在流泪,即使瞪大了眼睛也看不到任何东西,眼前只有一片黑暗,一望无际的黑暗,一双健壮有力从黑暗里伸出来将她抱起,艾蕊萨沙哑得嗓子问道,“你是谁?”
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我的小殿下,要是不想死在公爵府就跟我走吧,还有你也过来,墨墨,你外公都想你了。”
“你们魔教恶徒竟敢擅闯公爵府,你们今天谁也别想走,公爵府岂是你们这群魔教恶徒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艾蕊萨玷污了阿伽门农战神,她必须留下来赎罪。”
“德尔朗,你先带着小殿下和墨墨出去,弗雷德克森随我拖住他们,我们到鼠尾草庄园汇合。”
颠簸的马车里,躺在蚕丝软垫上的艾蕊萨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模模糊糊的猩红色,影影绰绰地能看到一个雪白的人影坐在床边,就像那次丹霞血战同归于尽的景象,外面传来卡斯布罗集市喧闹的吆喝声,奥古斯塔就是被活活晒死在这里的,“啧,命真硬。”
“康拉德,我就说她会醒过来吧,瞧瞧,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