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可不希望同样的事发生在你身上,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预备役护法苛待你呢。”
“得了吧,我刚才还想着安慰安慰你,你反倒笑话起我来了。不过,有句话说得没错,乔治那个混蛋确实挺丢人的,如果我不小心成了神君的话,他简直就是我的人生污点,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为了那三瓜俩枣断送全家的命运。你爸爸以前真疼你啊,为了给你这个卑贱的魅魔奴隶之子找回公道,竟然当众羞辱责罚两个穿高跟鞋的蠢货儿子,说起来,那两个蠢货也算你曾经的小主人,我爸爸对我有这一半的宠爱,我就不用活得像条狗一样,任由一个供人消遣的魅魔把我说成他的仆人了。”艾蕊萨直视着墨菲斯托染上薄怒的海蓝色眸子,耸耸肩无所谓地笑笑,“现在好了,玛格丽特死了,我也终于不用管他了,那些年我拦着他到处惹事,真是拦得好辛苦,其实我这个人很讨厌多管闲事的。”
“艾蕊萨,我看你挺喜欢多管闲事的,你只不过是后悔救我了而已,”墨菲斯托用艾蕊萨的头发,轻轻摩擦着她苍白脸颊上的一片片丑陋的血痂,“可是小殿下,我们是一样的贱种啊,你的父亲把你遗弃在阿瓦塔不见天日的贫民窟里,你救了我就是救你自己,因为只有我这个卑贱的魅魔能带你走出那片贫民窟。走出去看看吧,整个阿瓦塔的京都里的人看着你的眼神,就像看一只全身沾满粘液从深渊里蠕动着爬出来的怪物,他们会像躲避麻风病人那样对你避之不及,他们会冲你丢石子吐口水,而你父亲的下属像一群观赏马戏团猴戏的看客,摇着缀满羽毛珠子的扇子捧腹大笑。我是供人消遣的东西,那你猜猜你又会是个什么玩意,你的神君父亲留在阿瓦塔京都卖力表演走钢丝的小丑吗?”
艾蕊萨沉默不语,低垂的眉眼间染上薄怒,墨菲斯托这比喻贴切得很,她在公爵府的日子便如同在万米高空走钢丝,稍有不慎,便是万丈深渊。以撒和温斯洛公爵并非一母同胞,流落圣特雷萨十余年无人照料,可见其手足之情不过如此,如果圣光会执意处死成为鬼仆的以撒,温斯洛公爵绝不会阻拦。
现在艾蕊萨初来乍到势单力薄,尚且没有能力和勇气向墨菲斯托宣战。墨菲斯托见到艾蕊萨不说话,越发得寸进尺地贴着她的耳朵说道,“伯里曼家族地下俱乐部有很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