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萨的想法,贴着艾蕊萨耳边低声说道,“以撒的伤不能再拖着了,他强行使用圣光魔法,恐怕会落下什么伤病…”
艾蕊萨不做言语,只是专心给勒洛夫斯医治,直到勒洛夫斯痊愈如初,顺利地运转起黑巫师的专属护体黑气,才站起来伸着懒腰说道,“你不懂,一头凶猛的猎犬要是身上不拴上缰绳,早晚会回过头来扑咬主子,我也乏了,卡修斯,你要是得了空就给以撒弄点治伤的药剂。”
“那哪里成啊,牧师是给生人治病的,药剂也是给活人吃的,至于什么阴尸伥鬼骷髅头什么的,我真治不了,要不你去深渊找个巫医得了,唱着歌跳着舞就把病给治好了。”卡修斯不知从哪里掏出两个铃铛,嘴里念念有词道,“黑日邪神艾蕊萨,急急如律令!”
“滚啊,你还挺懂专业术语的嘛。”艾蕊萨没好气地说。
“我当然懂了,都是你那小护法亲传的,他原先住的是我们圣约翰黑公馆,不知道是没钱进货还是怎么了,大晚上趁着我们睡着了,带着个道士交换生撬门进来往人家头上贴符,撬到珀西瓦尔学长屋里的时候被发现了,那小道士和小男魔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然后那些被贴符的同学全都变僵尸了。”
卡修斯立刻转移话题,聊起学校的事,没上过学的艾蕊萨倒是颇有几分好奇,哪里还有心思管受伤的以撒,追问道,“那你们老师不管么?”
“当然管了,这不,阿拉戈克院长亲自发话,把他撵出黑公馆送去平民六人寝了,再不许踏进黑公馆半步,他那个伯爵父亲兼主子亲自过来求情都不好使。”
“就这?”
“学校不敢动他,不代表珀西瓦尔不敢,人家是温斯洛公爵的独子啊,那小男魔那把算是碰到钉子了,个把月都不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