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心掀起漫天汹涌的血光,如数只鲨鱼围攻老迈巨鲸,直至造就下一场凄美绝伦的鲸落。
墨菲斯托瞄准时机伸手去掐小蛇的七寸,却被一抹紫金色的身影大力撞开,“我的!这是我的!你这贱奴滚开!”
那只保养得宜的白手刚伸到青蛇面前,就被一口咬住,黑红色的血淙淙流下。
墨菲斯托虚弱无力地靠在树桩上冷笑道,“三皇子殿下,你就穿着这身龙袍等死吧,陛下会恩准您把这身龙袍带进坟墓的。”
“此蛇名为细雨初春,它的毒不会一口致命,只会像初春里绵软细雨般滋润着你每一寸肌肤,你这一身精心保养的白肉…会像黑死病人一样大片大片地黢黑,再渐渐腐烂发臭,而你会感觉时而经历炮烙之刑,时而被丢入极寒冰窖,时而如溺水窒息,时而如万箭穿心,反反复复,周而复始。”
“只需三日之后,你便能得以解脱,不必为我这种贱奴担心,你死了以后,你的父皇陛下会派人来接我走的,他和卡兰公爵比你更需要我哈哈哈。”
墨菲斯托望着漆黑夜空一轮猩红的圆月笑得肆意,他举起那只曾经被挑断手筋的右手,在血色月光照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下一瓶药叫什么呢,我的赛莱索斯,要不就用你的名字命名吧。”墨菲斯托说着,就从袖中拿起一节形态怪异的青灰色麦穗。
三皇子突然伸手扯断了墨菲斯托手里的青灰色麦穗,细白的手掌都被麦穗的刺划出血来,目眦欲裂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使尽全身力气说道,“不要…不要,不要再碰魔药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不,我想,这次的药应该挺好玩的,起码不会像鲸落那么苦涩了,其实我有时候弄不清楚你究竟是恨我还是爱我,你本来可以直接把我送上火刑架的,可你竟然为了我这种人,不惜去羞辱前来与你和亲的公主…”墨菲斯托眼神略带忧伤地说道。
“他们跟你有区别么?都是跟你一样廉价的玩意。”赛莱斯特忍着疼痛咬牙说道,“我记得你一直是喊我赛莱索斯的,告诉我,他是谁?”
“谁也不是,只不过是我觉得…你这种蠢货不配跟恩斯特有相同的后缀。”墨菲斯托冷冷地说道。
说着,就狠狠捏住蛇的七寸塞进嘴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