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药你得乖乖地喝,你在错误的路上走得太远了,生命本源磨损得还不及寻常人的一半。”
艾蕊萨像是故意跟他作对似的,吐掉了刚涂上的药液。
“咯咯咯生命本源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会不老不死、永生不灭,我会一直活着,见证你的毁灭!”
“傻丫头,那是黑日邪神诱骗你们堕落的谎言,他赐给你们永生,只不过是一条靠着同类相残苟延残喘的…半死不活的命。”
皇帝想去抚摸着艾蕊萨的长发,一只粉红色吸盘触手蛮横地“啪”地抽开他的手。
“同类相残?哈哈哈哈…”
“在你们眼里,我们…算人吗?”
艾蕊萨放肆地大笑着,在床榻上打着滚。
许久,春藤般手臂缠绕着皇帝的脖颈,迷离的双眸讥讽地望向他。
“我想…我们只是露水情缘,陛下竟然担忧起我这个过街老鼠的生死,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呢。放心~我会保证我的脸足够像妈妈。”
皇帝只是冷冷地笑着,慢慢推开了她,拿起那一团乱糟糟的衣服丢在艾蕊萨身上。
“你以为这是我做这些只是为你那个贱人母亲吗?卡修斯,是我姐姐留在人间唯一的血脉了。他的妻子就算不是权贵富贾,也要乖巧柔顺,而你,在皇都的这几个月里做了什么?”
艾蕊萨为皇帝披上紫金色外袍,若无其事地拿起叉子吃着银质托盘里的青葡萄,吧唧嘴的声音渐渐盖过了皇帝的训话声。
“你…没人教过你,别人讲话时不能吃东西么?算了,你吃吧,小点声吧唧嘴,女孩子要优雅…”
“我要出门。”
“不是说了吗?只要你皈依圣光会就能随便出门,想去哪里去哪里。”
“呵呵,你知道的,圣光会能从我这里得到的只有背叛,我可不想被说成三姓家奴。”
皇帝摇摇头,故作严肃地掰手指数起来
“你不是三姓家奴,是六姓家奴,你是深渊魔君之女,此为一姓,为布莱恩氏抚养,此为二姓,为墨菲斯托女仆,此为三姓,与卡修斯缔结婚约,此为四姓,为阿瓦塔国王效命探索遗迹,此为五姓,顺从于我,此为六姓。”
“像你这种寡德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