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非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但看这小红帽的模样,却似乎并非如此。她冷哼一声:“如果事情真的到这里就结束了,那的确用不着我们警司局出面。”
“但假如,这还为时尚早呢?”
“两周前,金斯波特的渔民发现了一只漂流瓶,漂流瓶里装的东西让那老渔夫吓了一跳,迫使他马不停蹄将那东西交到了地方警局。”
“漂流瓶里装的是一截断指,一截属于女人的断指。”
“警局立刻就对这截断指的指纹进行了采样分析,结果却发现,这断指的记录居然被保存在案。它属于一个囚犯。一个名叫莱尔汀的在威尔顿的女囚犯。”
“警局对断指的伤口进行了比对,很快就发现,伤口的切断手法和当时塞西里尔酒店案时非常相似。”
“一个应该已经被处死的死刑犯,他曾使用的作案手法,在他所处的监狱突然出现了。”
“听我说了这么多,对此,你也该有些头绪了吧。”
爱丽丝向前迈了一步。忽然间,她的目光就盯死在饰非的脸上。饰非被盯的不自在,只能将脸别过一边。
“如果这么想查清楚的话,想要证明那囚犯是否还活着,只要去一趟死牢不就能弄清楚了吗?警司小姐不认识路?我可以带路哦,那地方在地下一层。”
“我刚刚去过了。很可惜,我没在死牢里找到任何人。“
这是自然,毕竟,她去找人的节点大概率是在鬼谷子和饰非出去钓摩纳克的时候。两人都出了门,死牢里自然没人。
当然,鬼谷子有灵摆,要说他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今天待死牢有危险才选择和饰非一起出行倒也不好说。毕竟,饰非可捉摸不透自己那师傅。
饰非不动声色,他装出想继续解释的样子:“那去问问典狱长不也可以吗?他对你言听计从,想知道什么很快就能知道吧。”
“如果他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听话就好了。但事实上是,典狱长先生从一开始就在阻止我和囚犯单独接触,甚至,他不希望我单独在监狱里闲逛。”
“看上去,他似乎也想隐瞒什么,不想让我知道。”小红帽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沮丧。
来到这监狱看上去她并没有那么顺利,反而是处处碰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