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出去做些可怕的事情?”梅利嘲笑道,但意有所指。
饰非笑着摇头:“如果你相信的话,似乎也不是不行。”
“但长官,您刚才才说,会相信这种手段的都是老不死的东西和幼稚的小孩。您是哪一种?”饰非回答的悠然。他早准备好陷阱等着这位副官去踩。
意识到自己被呛后,梅利的表情变的没那么嚣张。她脸色微沉,还想从房间里找其他线索,但很可惜,他终究没有找到想血迹那样强力的证据。
“牙尖嘴利对囚犯来说不是好事。你如果在女监,可不会有好下场。”
“还说自己温和亲切?谁不知道能进威尔顿的家伙都是该下地狱的混蛋。”
“弄好后就赶紧出来,点名马上开始!”
梅利说完,骄傲地亮了亮胸前警徽。就好像这样能让饰非明白自己和他之间的差距。
他也没再给饰非反驳的机会,很快就转身出去。
牢房本就不大,扫视两圈没有线索后,确实没有继续搜查的必要。而等梅利彻底走远后,饰非才看向门口的老亨利,老头无奈地耸肩,开口宽慰:
“饰非啊,你别怪我,老头混口饭吃不容易。要是他觉得我没干活要给我穿小鞋就太难受了。”老亨利在为自己刚才推责而道歉。但饰非不在意,他走上前,压低声音:
“发生了什么?大点名,女监的副官,之前可从没发生过这种事。”
“别提了,狗日的,正好挑警司视察时期出了这档子事。安德森典狱长正忙着应付那警司呢,可不敢走漏了风声。”
“——你知道吗?又有犯人失踪了。”
“我知道啊,小脚啊,不是咱们干的吗?”饰非提起自己的所作所为。老亨利神情微变,连忙发出嘘声。
“小祖宗,你可给我小声点,让别人听见了咱两都活不了。”
“不是小脚!你没听见我说的【又】字吗?小脚的事我还帮你压着呢,这次失踪的是女监的另一个刺头,叫喀秋莎。”
“她姐姐昨天向监狱报告自己妹妹彻夜未归,然后,正好有人把一包手指头放进了安德森典狱长的办公室里。”
“这要是男子监狱的犯人还好,典狱长都能给压到视察后,但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