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以及标有密斯卡托尼克学院校徽的论文报告。
司马宣一样样拿出来,目光在那信封上多停留一会儿,但很快挪开,最后定格在论文报告上。他注意到论文上的关键信息被涂黑,很难继续辨认。
《xxx家系及其生态报告》。论文作者:阿·迪斯塔特。司马宣顺势翻开论文,很快发现更多的墨块将整份论文改的面目全非。
“奇怪,按照我看过的狱警名单来看,这房间的主人不该是一位宗教徒才对。“
爱丽丝在摆弄烛台,发出困惑的声音。箱子里装的东西大部分是宗教和仪式用具,和名单信息相悖。
卡梅伦·诺兰应该是一位对宗教以及神秘学,巫术这种东西极为抗拒反感的人,但他却暗地里有收集这些东西,为什么?
爱丽丝继续翻找,他们似乎有所遗漏。很快,又从里面翻出一样东西。爱丽丝弯腰取出来,借着门外射进来的光线才勉强能看清。
一份笔记,纸页发黄,能看见最近都没有使用过的痕迹。笔记封皮落了一层灰尘,需要将其吹开,才不至于翻阅时弄脏手指。
顺势翻开第一页,然后她瞥见最上方的日期落款——1970年,2月,
笔记写于六年前,但后面写有具体日期的墨渍已经晕开,无法辨认,所以小红帽继续阅读。她瞥见一行极为潦草的哥伦比亚文:
【我做过尝试,但我失败了。】
【祂的血没有选中我,难道这具身体果真如此卑劣?】
【圣母在上,您的奴仆,卡梅伦·诺兰渴求一个能亲自侍奉您的机会。】
【我将乘上战车,宣扬国王的伟绩,而您将让世界溺入尘与血,在战车碾过的车辙上散步瘟疫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