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的考量。”丙说,“一旦打破这种平衡,我们全是砧板上的鱼肉。”
“而现在,因为狱门疆一事,平衡已经被打破了。”
“可现在站在那里的人不是五条悟,而是那个名为五条雾的女人。”乙抱有侥幸地说。
“五条悟,五条雾,有什么两样吗?”戊不耐烦地说,“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变成了女人,就会对我们手下留情吧?”
“我的意思是,她是外来者,和我们并不存在非死不可的矛盾。”乙说。
“可笑,你该不会觉得平行世界的我们在五条雾看来就有多讨喜了吧?”丙问道。
乙:“”
“那让乙骨忧太回来对付她的可能性有多少?”丁问道。
“为零。”丙说,“那家伙是板上钉钉的五条拥护者。”
“可是这也不代表他会拥护五条雾吧”
“是啊是啊。”
“为今之计似乎也只有让乙骨忧太出来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诸位,请安静一下。”在听了一阵之后,乙又重新发话,“讨论到这里,我们已经充分地商量一切的可能性。”
“最终的结果指向了,我们没有战胜五条雾的可能性。”乙说,“因此我建议,还是拉拢为上。”
“”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应该知道就算这么做,那个女人杀死我们的可能性也很大吧?”戊说。
“她的态度一看就不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丁也说。
“性格和五条悟一样难以捉摸,而且还保下了诅咒师夏油杰,我有理由认为她还藏着不可告人的阴谋。”
乱七八糟的一群人,简直比禅院家后院的那些女人还要低劣。
禅院直哉烦躁地听着,他甚至已经有点想走了。
“既然诸位都一筹莫展。”甲最后说道,“我有一个主意。”
“两面宿傩。”
这话一出,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连禅院直哉跟着直起了身子。
“你提到两面宿傩是什么意思?”有人大声地问,“难道是想要将两面宿傩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