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自己走。”
江听夏两只白嫩的脚交叠在一起,话虽然这么说,可江听夏的脑袋往厉菖蒲的胸膛又靠近了几分。
厉菖蒲抱着一个人几乎不费什么事,说话气息都没乱了一丝,“不行”
江听夏的心砰砰跳了几下,不由得抬头去看他的脸,还是被惊艳到了,多好看的一张脸,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线条利落坚毅。
而且,他冷声拒绝的样子更帅了。
接下来,他的脸冷,声音更冷。
“你没穿鞋,光脚怎么走路。”
“你要穿着鞋,就自己走。”
乱撞的小鹿撞死了。
男女之间旖旎的氛围感瞬间消散。
吐过一次之后,江听夏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厉菖蒲把她接回家,他把剩下的农药都处理了,让江听夏再也别碰这些东西。
抓老鼠的事情还是他来。
赵勇看着又熬了一夜,眼睛都快睁不开的厉菖蒲说道,“那耗子还没抓住?”
厉菖蒲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
赵勇忍不住发牢骚,“你这个老婆真能作,耗子也要抓,村里的耗子多的很,抓的完吗?”
众人跟赵勇都是一样的想法,一只耗子而已,只要把自家粮食藏起来别被偷吃了,耗子爱咋咋,可这厉菖蒲的新媳妇偏不,又是闹进了医院,又是成宿成宿点灯熬油的蹲守耗子,眼看她家男人被折腾的脸色一天天憔悴起来,江听夏就这么稳坐家属区最作的女人头把交椅。
“我说老厉,你应付应付得了,我看你命都快搭上了,哪一天真让她把你作死。”
厉菖蒲可不是自愿每天晚上蹲点耗子的,江听夏也不开口跟他提要求,可一到了晚上,她就披着被子坐起来,大有成宿成宿不合眼那架势。
难道他能看她那么折腾自己,没办法,只能换他不睡觉坐起来看耗子了。
能抓着耗子就抓,抓不着她也能睡个好觉。
只是这么熬了两三天,厉菖蒲就病了。
倒也不是这两天熬夜熬的,就是从结婚后开始他就睡冷板凳,又硬又冷,被子还容易掉,加上白天任务重,一来二去的就病了。
江听夏看他拖着病体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