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踉跄了几步,他想拉住暴走的江听夏,安慰道,“听夏,我没事的。”
“没几天就好了。”
江听夏嗓音发涩,一直往前走着,脚步匆匆,“烫成那样了,还说没事,先赶紧用凉水冲一冲。”
水龙头里的凉水哗哗流淌,厉菖蒲按江听夏说的,让凉水不停冲刷着手背。
江听夏拿着药膏走过来,嘴里还喋喋不休,“你就看着她把咖啡往你手上倒,也不知道躲。”
厉菖蒲想起刚才,他只看着江听夏,全部注意力都在她身上,结果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原地替她挡着。
凉水冰得手都木了,他看着自己的手,说道,“一时没注意。”
过了一会儿,他刚想把手从水龙头底下拿开,就被站在跟前的江听夏呵住,“还没半小时呢。”
厉菖蒲:“我感觉好些了。”
江听夏却十分坚持,“不行,到时间了手再拿开。”
厉菖蒲又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好不容易到了时间,又被江听夏拉住上药,他看着江听夏给他裹了好几层纱布,迟疑着开口,“听夏,是不是太夸张了,我这只是小伤。”
“而且,我等会儿还要出门。”
江听夏:“小伤?你那个手都不成样子了,这个药是止疼的。”
“而且要不是我给你上药,你手上会留很大一块疤的。”
厉菖蒲笑了,“我一个大男人,留点疤怕什么。”
“留疤不好看。”
江听夏这么说完了,知道他不在意这个,又吓唬道,“我好不容易给你包的,你可别偷偷拆了。”
她又顺便问了一嘴,“你要出门?去哪儿?”
厉菖蒲说起上次见过的宋平。
“他是我的老领导。”
江听夏正在专心包扎伤口,没什么反应。
厉菖蒲没得到江听夏的点头许可,又补充道,“趁这个机会跟几个老战友一起吃顿饭。”
厉菖蒲举着手让江听夏上药包扎,又说,“我们好多年不见了。”
“都是同生共死过的兄弟,感情特别好。”
“当初我们……”
江听夏给纱布绑了一个结,大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