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就怕江听夏嫌弃，在澡堂子认认真真洗过澡的，光香胰子就打了三遍。
他炙热的体温让江听夏身体轻颤了一下，她却不肯松口，推了推他硬实的胸膛，“去啊。”
厉菖蒲面露失望，又听见江听夏软得不像话的声音，“我等着你呢。”
厉菖蒲被她这样哄得七荤八素，放开她，出门去了。
“我就回来。”
等他洗完澡回来，江听夏已经脱去了厚实的大衣，穿着一件丝绸裙坐在了被窝里，正拿着一条毛巾在给自己擦头发。
乌黑长发中隐约可见一截白嫩的脖颈。
厉菖蒲看了一眼，觉得浑身都燥热起来，即使只穿着一件白色背心，在这冬季里还是热得要命。
他脱了鞋子上炕，跪坐到了江听夏身边。
江听夏从刚才他进屋，就背对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厉菖蒲伸手按住了她擦头发的毛巾，“我给你擦。”
江听夏侧对着他，松开了手，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
她的头发微湿，摸着冰冰凉凉的，可他更热了。
厉菖蒲细细擦着江听夏的头发，知道自己是个粗人，手劲大，怕弄疼江听夏，手上不敢使力气，小心翼翼给她服务。
时间慢慢过去，江听夏突然听见厉菖蒲的声音，“干了。”
他又说，“头发干了。”
江听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嗯。”
然后感觉到厉菖蒲慢慢把她的头发归拢在脑后，没了头发的遮挡，江听夏余光能看见厉菖蒲的动作。
他伸出手，去捧她的脸，让她转过身来，然后去吻她。
江听夏紧张到闭着眼睛，感觉到身体被他扶住，然后一股力气推着她往后倒。
她躺下去，感觉到嘴唇一空，睁开眼，厉菖蒲正看着她。
他双手交叉，抓住自己的背心下摆，向上一抬，露出小麦色的胸膛。
江听夏这才看见，他的身上有好多伤口，她惊诧之余，不自觉伸出手去，轻轻抚摸他胳膊上的一道旧伤。
正想俯身朝她而去的厉菖蒲，见江听夏盯着自己身上的伤口，不由得想伸手遮掩，“都是很久以前的伤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