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夏表情僵了僵,看向厉菖蒲,眼神中带着探究。
她记得这瞿大同可是喊他厉石头的,而瞿大同的马也叫石头。
这估计不是巧合。
厉菖蒲看她这样,挑挑眉,“我也有一匹马。”
他说,“叫黑子。”
两个大男人,给自己的马起对方的名,以此损人。
江听夏想了想,笑了出来,“幼稚。”
厉菖蒲一脸不服输,“他先开始的。”
瞿大同刚来的时候,他们坐在一起谈话,江听夏跟着听了一耳朵,听说他们抢这个抢那个,往往对上就要干仗。
人多她不好意思插话,这会儿没其他人了,江听夏才好奇地问道:“听说你俩以前不对付?”
厉菖蒲呵了一声,也笑了,“何止不对付,可以说是死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