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想输给他,让厉菖蒲知道自己心里的想法,让他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喜欢他了,看见他就高兴开心,他的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了。
江听夏有些傲娇地说道:“我们两个人能在一起,是因为我们有缘分呗。”
她继续嘴硬,“你忘了我们怎么结的婚,完全是阴差阳错,又不是我要嫁给你的。”
厉菖蒲知道江听夏的意思,脸瞬间冷了下来。
江听夏看他这样,突然觉得自己玩脱了,抿着唇,也不敢再挑衅。
她堆起笑脸,伸出手,手指掐着厉菖蒲阴沉的脸,“你看你又生气了,成天黑着脸多难看。”
“笑一笑嘛。”
厉菖蒲笑不出来,“要不是江家逼你嫁过来,咱俩在路上擦肩而过,你肯定不会注意到我。”
这话江听夏没法接,要是按厉菖蒲假定的这种情况,她不止不会注意到他,甚至还会对他这样‘不好惹’的男人退避三舍。
见江听夏不回答,厉菖蒲不说话了,沉默就是她的答案。
厉菖蒲任江听夏扯他的脸,也不配合地笑一笑,独自生着闷气,他闷闷地说道:“我本来不是你喜欢的那类型男人吧。”
江听夏刚想反驳,就被厉菖蒲一个眼神瞪回来。
她瞎说,厉菖蒲是绝对可以识破的,江听夏只好住了嘴,歇了要反驳的心思。
其实她从小到大喜欢的一直都是更偏向温文尔雅,玉树临风,整体平和又轻又缓,像条小溪一样的男人,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嫁给一个静时像冰一样冷,燥时像火一样炙热,像座伫立在大地上的大山一样的男人,他浑身是伤,靠近了似乎都能闻见他身上的战火硝烟。
厉菖蒲就像一把匕首,寒光冷冽,让人望而生畏,这匕首出鞘时,还能看见上面滴下的鲜红的血液,和他这样的人在一起,就是远离平静,选择另一条充满了不安的人生。
而不安,是江听夏惧怕的,为此,她惧怕厉菖蒲,她惧怕不确定,一开始她不会选择他,她有她的原因。
可是,江听夏有选择第二次的机会。
她试着走向他,然后爱上他。
不知不觉,他们一起走了这么长的路,他真的很好。
江听夏看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