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之前是个那么好的人,现在却这么混蛋,强迫她这种事都做的出来。
但凡她发出点大动静,被周围住着的左邻右舍发现不对劲,他俩都得被拉出去,挂个搞破鞋的牌子,游街示众。
厉菖蒲真是疯了。
厉菖蒲站在床前,看到江听夏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他眼神有片刻的躲闪,随即走上前,俯身要用被子遮住江听夏的身体。
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眼神一变,掐住江听夏的下巴,“莫云扬回来,不许他碰你。”
厉菖蒲竟埋在江听夏锁骨上,狠狠吮吸出一块红痕,确定这痕迹消不掉,又暧昧十足,借江听夏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让莫云扬看见,厉菖蒲这才起身,用被子裹住江听夏。
“唔。”
江听夏身体本就酥酥麻麻的不舒服,此刻更是不受控制,喉咙里发出痛苦难受的声音。
江听夏看向他,一双大眼睛满是惊恐和疑惑,被他咬过的皮肤还一阵一阵的疼。
“厉菖蒲,你以前不这样的。”
厉菖蒲衣衫不整,上半身赤裸着,刚才两人挣扎间,紧实贲张的肌肉上留下几道被指甲划破的血痕,格外明显。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何止江听夏厌恶,厉菖蒲同样被这样的自己羞辱的双眼通红,他怒斥,“江听夏,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厉菖蒲喉间苦涩,他转过身去,背影萧瑟凄凉,“不止你,我也觉得自己恶心。”
这可恶的女人对自己弃若敝屣,可他还要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缠着江听夏,前半辈子的理智,廉耻,道德观都被甩在脑后,活了快三十年,厉菖蒲头一次觉得自己恶心透顶。
他披上衣服就要离开,突然听到江听夏开口,
“等等。”
厉菖蒲眉眼一颤,以为江听夏在挽留他,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宽大背影隐隐透露出一些期待。
江听夏眉头紧蹙,“别走门。”
她冷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从窗户走。”
厉菖蒲握紧拳头,他竟然还期待江听夏挽留他,跟他说些什么,她只会赶他走。
厉菖蒲瞪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