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呢?
宫责觉得后者有点麻烦。
苗秧走出书房以后,回到自己的卧室。
他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抱头深思。
“我突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事。”
[什么呀?宿主宝宝。]
苗秧:“我的生活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被宫责完全渗透了。”
是的,方方面面,大到自己的工作是怎么一步步推进,然后到了现在的职位,小到家里的密码,卫生间和宫责放在一起的洗漱用品,都有宫责的参与。
苗秧真的对他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可说起来,也不完全怪苗秧啊,宫责向来是个沉闷的人,无欲无求到了极致。
以前苗秧他们一堆人胡闹,有人提议看那种玩意儿,苗秧故意逗宫责,结果宫责拒绝了,说不喜欢。
苗秧就觉得宫责好正派,他欣赏了。
后来苗秧分化,oga信息素引得他们那些继承人差点大乱。
可宫责一点事都没有。
把身体烫得都要晕过去了的苗秧抱到隔离室。
宫责在他面前永远镇定自若,毫无异常。
他在苗秧生命里,是潜默移化的参与了那些过往,等苗秧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宫责已经咬死了他的脖子,不放就不放。
苗秧发呆。
168问:[那宝,你对宫责有什么想法吗?]
苗秧皱眉:“我能有什么想法?我不扇他都是因为……呃,我不敢扇,哎呀,反正,他本来是我一个很特别特别的朋友,我把他当哥们儿,当上司,当长……”
后面那个辈字现在是无论如何都发不出来了。
现在突然一下,关系变了,苗秧不仅是排斥,还有一点慌乱。
其实排斥也没有那么排斥,因为宫责是不一样的,他像干净的玻璃球,里面永远为苗秧绽放最梦幻的画面。
苗秧倒在床上,脸颊鼓了几下,双手压在脑后。
“我承认自己长得还可以。”
168:[……]
“也承认自己认真起来超级帅。”
168:[…………]
“当然,偶尔的风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