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脊背上轻抚。
这小家伙,比他想象的聪明,三言两语就能往深了猜。
苗秧表情不太好,继续问:“那你说,我还能做什么?”
邢琛与脸颊碰了碰少年的发,“自然是求我。”
苗秧被邢琛与从卫浴室里抱出来,神情恍惚,眼眶泛红。
被邢琛与砸在床上,抱紧双膝发抖。
邢琛与表情淡淡,既不冷漠,也不热情,“秧秧,乖一点,我下次来看你。”
苗秧身体一僵。
邢琛与出去后,不远处阳台那,司娑坐在轮椅上,背着光,“你动了那孩子?琛与,你如此,我不好给宫责那边交代。”
邢琛与脸色绯红,身上的衬衫微皱,两股信息素混乱闷人,让旁的保镖都下意识退让。
没法,这两人的信息素级别不低。
邢琛与扭了扭被抓出血痕的手腕,“司先生,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是很喜欢这个oga,太傲。”
他眉眼阴沉,透着漫不经心,显得轻视,“说是不喜也不对,反而,我很喜欢他害怕我又不得不依附我的样子,宫先生那边我会交代。”
邢琛与在此人前面不算低头哈腰。
司娑要的也不是骨子软的下属,他要的是能为他扛事儿的合作伙伴。
司娑温和的道:“行,不过不要把人搞得太惨,否则你稳不住宫责,我要你好看。”
邢琛与一笑:“我有分寸。”
苗秧的照片和视频会以匿名账号发给宫责。
宫责这几日被司娑约到涅盘岛谈事。
宫责以爱人失踪不方便为由拒绝。
而私底下已经布下天罗地网找人。
他知道,苗秧暂且不会遇到危险。
司娑的请帖再次送到时,宫责此次没有立马回绝。
心腹陈往:“先生,你绝对不能去。”
一旦上去,等待宫责乃至整个宫家的是不清不楚的舆论。
因为涅盘岛早晚暴雷。
宫责的名声不能因此毁于一旦。
宫责没有说话,蹙眉沉思。
他已经三天没有合眼,每次想到苗秧心里都会剧烈一悸,刺得疼。